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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116部分阅读(1/2)

    的剑舞,怎么能与小寄当年救他性命时的悍劲儿相提并论。对了,今天不是她请他来的么,怎么没见到人?

    芙叶知道他的心思,于是邀他到后园逛逛,说她没有动过后园的布置。

    皇帝点点头,“这前头被你动得是有写不出来原貌了。”

    芙叶挥手示意舞者退下,然后亲自领着皇帝往后园。沈寄这会儿是带了人在看着芙叶家新弄的暖房。芙叶今年在她那里摘了不少现成的新鲜瓜果蔬菜来吃,便寻思着自己也搞一个。今天叫了沈寄带着她的人过来做技术指导的。收到芙叶让她过的消息,沈寄便交代了几个婆子几句,然后由公主府的人领着往后园。

    皇帝负手看着小校场的靶子,昔年穆王叔便是在这里把着他的手教他射箭的。果然后园是一点没变。

    “臣妇参见皇上!”沈寄给皇帝行了个大礼。芙叶的人领她到这里就退下了。小多子看到她过来也麻溜的带着人退开了些。现在人就在十数步外站着。侍卫都是背对着她跟皇帝,小多子是侧身。这样方便一叫他就能听到,随时伺候着。

    皇帝转过身来,“起来吧。”

    “谢皇上!”

    本来如果芙叶能够求得皇帝开金口就最好了,可显然事情不会如此轻易就办成。芙叶也说人家就是要见了你才肯的,我说了也没用。为了我,皇帝不会给皇后没脸的。我就负责把人给你请来,要怎么求情是你的事儿。

    “事情朕都听芙叶说了。”皇帝说完没下文了,显然是在等着沈寄出声。要求人也得拿出邢意来的。

    沈寄张了几下嘴,最终又闭上。

    “怎么不说话?不是你要见朕的么?”皇帝声音里含着笑意。

    “臣妇不晓得说什么才好。”

    皇帝皱了下眉头,‘臣妇’这词听着有些不顺耳。

    沈寄很想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你说出来,我改!可这话前世对不喜欢的追求者是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来,可现在面对的是皇帝,却怎么敢出口。

    皇帝其实并不在意她说什么,看她望着箭靶,于是问道:“你会射箭?”

    “学过,不精。”沈寄下意识的回答,然后赶紧补救:“回皇上的话,臣妇是学过的,可是不太精通。”

    “行了,你爱怎么说话怎么说话,朕跟前还少了礼数周全的人不成。”一边叫过小多子吩咐了几句。

    很快便有人拿来了两副弓箭,给沈寄准备的是比较小巧省力的。皇帝由小多子扶持戴上箭袖,站旁边看着倒也是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沈寄则是直接换了一身浅绿色胡服。是芙叶刚做好还没有上身的。这会儿是初春,后园里有星星点点的新绿,映衬着很是好看。

    沈寄试了试弓弦,“皇上,有没有彩头?”

    皇帝抿嘴一乐,“你觉得能赢得了朕?”

    “显然不能。不然您给个指标,臣妇要是达到了,就能拿到彩头。”

    “行啊,看你也蛮有自信的,这样吧,十箭,你与朕的差距若在二十环以内,朕就理你了了你亲戚的烦难事。你先射!”

    十箭,差距二十环以内。皇帝估计没箭不是十环就是九环。她可不精通这个,四五环六七环,看发挥。这彩头可不好拿。

    “臣妇不敢和皇上比。臣妇有时候连脱靶都是有的。”

    皇帝摇头,“朕不信。”一边却以欣赏的眼光看着穿胡服的沈寄。娇嫩的颜色把她的肤色衬得很好。芙叶就是嫌颜色太嫩了才没上身,这会儿听说沈寄要换衣服射箭便让人给她送来了,说是送给她了。

    “臣妇不敢欺君。”学的时候当然脱过靶,魏楹半圈着她把着她的手教,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她颈窝。放开让她自己射的时候,一开始就脱了几次靶。

    “难道你不脱靶,就想拿彩头?”

    “臣妇是闺阁女子,难不成皇上还想拿臣妇当士兵对待?”

    皇帝笑了笑,“三十环。”

    还是没把握,沈寄的鞋尖在地上划了划,“三十环就三十环,不过皇上的靶子得比臣妇的远三十米。”

    “成,挪吧。”

    小多子笑嘻嘻的招呼人挪箭靶,一边侧头和季白说话。

    “姑娘哪里人啊?”

    “从小就被卖了,也不知是哪里人。”

    “听着口音跟咱家家乡那边有些像。”

    季白知道今天是来求人的,自然是笑脸对着小多子,心头却有些不得劲儿。她们几个贴身的,其实或多或少也知道些。有时候爷和奶奶的口角不就是这么来的么。今天皇帝和奶奶站得也不近,而且只是说了几句话,又要比箭而已。可这回,爷跟奶奶不会为这事儿再吵起来吧?她心头担忧又不能外露,却是把初次得见天颜的紧张搁一边儿了。

    场上,已经一箭一箭射开了,沈寄发挥不算稳定,四环到八环都有,可皇帝的手稳得很,虽然靶子远了三十米,可每每总是十环。眼见已经射了五箭,沈寄算了一下,自己只有二十九环,差距是二十一环。这要再射五箭,那不是要差了四十环。她退后几步,趁着皇帝正在瞄准拉弓的时候,把小太监给皇帝捧着的箭囊里的箭抽了三只出来,扔到一旁草丛里了。

    小太监看看小多子,小多子知道皇帝虽然没看到,但肯定听到动静了,于是只是笑笑。小太监便如常捧着。

    果然皇帝转头看到孤单单的两只箭,也只是盯着沈寄笑。沈寄脸皮厚,只当不知。后来五箭发挥得到不错,得了三十四环。

    “好吧,你就比朕少七环。你亲戚的事,朕替你办。你是想她留在宫里,还是被黜落归家?”

    “黜落归家。”

    “宫里就那么不好?”

    “得罪了六宫之主,还能落得什么好?”

    “皇后只是六宫之主,可朕是这天下之主。”

    “所以才有选秀,选出十三到十七的妙龄女子,百媚千红、环肥燕瘦陪在皇上身边,以慰皇上身心。所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正是天下第一等乐事!”

    皇帝看着巧笑倩兮的沈寄,心头忽然涌起一句话,人世间自有百媚千红,他却是独爱眼前这一种。女色上他一向并不放纵,没想到居然栽在她身上。等等,她方才特意把选秀的年龄点出来,是说她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吧。可是,二十三四的年岁,看着却一如十的娇嫩,而且有一抹小女孩儿身上没有的自然流露的媚态。一想到她是有男人的,夜夜耳鬓厮磨,他心头就又不舒坦了。

    偏沈寄又来了一句,“臣妇家里亲戚多。”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多谢皇上!”沈寄墩身一福。身体曲线毕露,皇帝把眼光离开,正好看到草丛中被太阳照着有些闪闪发光的三支箭,于是莞尔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沈寄知道他这是在说她近则不逊。可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哪里有什么近则不逊远则怨的说法。

    “皇上,臣妇已为人凄母,对当前的小日子很满意。还请皇上能成全!”

    “哼!刚过河就拆桥啊?”

    “如果不是皇上,也根本就不会有此事了。还有臣妇家里如今还有几个老头子,还有那东昌公主……”沈寄越说越气,险些压不住火气冲皇帝嚷嚷起来。还是看到小多子一脸着急的,这才住了嘴。那些老头子见东昌公主的事没了下文才没再旧话重提,她也才结束了装病,今天应芙叶之邀出门。

    “臣妇告退!”沈寄带着弓走了一路才反应过来,随手递给了季白。季白紧张的道:“奶奶,皇上一直盯着您的背影呢。”

    “爱盯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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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v 225 回去

    出了公主府,就看到仪门外老赵头已经赶着马车在候着了,沈寄将身上的披风脱给季白,然后上车。这披风方才芙叶见了还一阵羡慕,说颜色针线都好得不得了。如果是外头买的,或者家里针线房做的,沈寄就送她一件了。不过这件是魏大娘一针一线做了送来的。就只能借她拿给身边人看了仿作了。这件正是魏氏一族要赶她下堂的当口送到的,沈寄的心顿时被温暖了。

    魏大娘现在在家也没别的事儿,就给她一家几口人还有魏楹一家四口做针线活儿。沈寄每次打点人送四时八节的礼,都能拿回一大包来。然后一家四口就开开心心拆开来看自己的新衣服。再后来,沈寄便索性每次把连个小孩儿的尺寸连节礼一起送。

    对魏大娘来说,她整日没什么事儿,管家理事她不在行,而且头上还有兄嫂也轮不到她当家,这样子她有寄托不至于无聊。沈寄想得则是,魏大娘完全不会御下,当年都老让自己牵着鼻子走,如今一大家子下人,沈叔又时常不在家。这样子有来有往的,也是让沈家的主子奴才都知道,她有个三品大员的养子可以依靠,让人不敢欺辱她和她的孩子。

    沈寄送节礼,自然没有落下魏氏本家的人,上百口人她都是让挽翠列了表的,各人的生辰和节气,挽翠自会打点礼物送。只有魏大娘那里的礼沈寄是亲力亲为,为了不让魏家人产生芥蒂,送的还都不是什么名贵东西。

    说起来魏家人这次来,话里话外对魏楹把被嫁出门的侍妾当正经长辈孝敬,还是有些微词的。魏楹自然是没有取理会他们,哼哼哈哈的就敷衍了过。那天倒是把沈寄给惹毛了,“你以前差点被害死的时候,他们在哪里?从小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病得起不来床的时候,是谁把最后一对金耳环当了给你抓药?”

    要是给自己表功,沈寄还要谦虚一下顾忌一点。可是魏家人对魏大娘不满,这可是让她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些人想她给东昌公主腾位置,她要是不趁机在魏楹跟前给他们上眼药岂不是傻的。

    当时魏楹脸色也很不好,“我不是没听他们的么。”

    “我告诉你,你不能和众人背道而驰,必须顾及魏氏族人,可我对他们就只有面上情儿。只除了十五叔一家,还有六弟、十一叔他们。魏大娘才是我心底认定的亲人。”

    “我能不知道是非好歹么?放心吧,我心头都有数,绝不会让他们摆布的。”

    季白看沈寄一直盯着自己捧着的披风看,便说道:“沈夫人的女工真是好啊。”

    沈寄点点头,“当初她带着魏大哥,如果不是有这手针线活,母子俩早饿死了。教过我,可惜我这方面实在没有天赋。”

    “奶奶,爷……”

    “我跟他商量好了才来的,他要敢冲我发火,这日子我就不过了。”沈寄一脸的郁郁。她发现自己没法儿恨皇帝搅乱她平静的生活。这个人对她,实在是好。

    回到家里,沈寄碍着礼数往客房的长辈处请安,见到三叔祖父和三叔祖母很平静,心知魏楹给他们家儿孙安排的仙人跳,要么是还没有奏效,要么是消息还没传到厩。

    他们知道她是从公主府回来,问了两句也没多说什么。倒是小芝麻和小包子两人和沈寄穿着亲子装披风正在这边娱亲。自从这肖辈来了,他俩,尤其是小芝麻完全失了跟着小叔叔胡闹的机会。还有,被沈寄命名为动物园的后院,也被叫做了畜生园。

    沈寄告诉孩子,这些都是客人,又是长辈,让他们不管心头怎么想,都一定要有礼貌。沈寄可不敢教他们和这个社会脱节,人都是群居动物。就是十五叔当年,因着婆婆的事和家里关系很僵,有些人的面子他也不得不买的。而且这肖辈出手也大方,小芝麻和小包子都得了不少好东西,所以俩孩子表现都还不错。

    问安 过后,沈寄带着他们回正房。这些老人家天气好的时候倒也是相约出厩的名胜古迹走动。沈寄都派了最好的马车接送。魏楹要上衙,那些举子要最后冲刺,正好在这儿的十五叔便被捉了壮丁负责陪同安排。他对此颇有怨言,直说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这下好了,连跟从前的一些老友联络感情的时间都没有了。沈寄便笑,谁让你在他们心底是不干正事的。

    小包子今天又得了精致的小玩意儿,笑嘻嘻的在||乳|母怀里歪着甚至拿给沈寄看。

    “娘,我也要,攒嫁妆。”小包子偶尔也能说长些的句子,可有时断句还是三个字一断。

    听了这话,沈寄便知道他翻看过小芝麻的那个匣子了。魏楹说到做到,在外头看到啥好东西都想着他闺女,就买了回来给采蓝收着,小芝麻便不时的要求打开来她看看,她的嫁妆攒了多少了。看的时候一副小守财奴的模样。肯定是小包子看到了,然后眼红里头的好东西。

    “傻儿子,你攒的不叫嫁妆,是要攒着娶媳妇儿的。”

    小包子便高兴的复述,“娶媳妇儿。”顿了一下又道:“姐姐好多,不给我。”告小芝麻的状。

    “爹爹说,嫁妆一定得收好,他答应了才能给人。我问过了,不能给弟弟。”小芝麻赶紧为自己辩护。

    沈寄纵使心头有事,也让着两个活宝贝闹得笑了。

    “小包子,姐姐比你大,所以攒的东西肯定比你多,你自己的东西也不少的,回头让||乳|母都整理好了给你看。不许眼红姐姐的。以后,给你姐姐一样,就给你一样,好了吧?”

    小包子这才乐呵呵的点头。沈寄又转头说自己手里牵着的小芝麻,“不是说了嫁妆俩字不要挂在嘴边么。”

    “都不是外人。”小芝麻嘟囔。

    “谁不是外人?”

    “弟弟,小叔叔,还有大表哥。”小芝麻越说越小声。那天她又打开来看,小包子便爬到炕上跟她一起看,还不客气的伸爪子进挑了几样看得上眼的准备拿走。然后小芝麻就说了,爹说的,不能给他。

    小包子立时就在炕上闹开了,说只给姐姐攒嫁妆,都不给他攒。就被进来的小权儿和阿隆听到了,那两个人也不安慰他,还又拿了东西添给姐姐。

    小芝麻乐呵呵的就收下了小叔叔和大表哥憋着笑给的添妆,还是没给弟弟。而那俩人也说不会给他,小包子气得在炕上打滚。这不,找到机会就到‘病愈’的沈寄跟前告状来了。

    “给小叔叔听到,也就是你小叔公和小叔婆笑笑你罢了。可是给阿隆听到,丹朱肯定会时不时拿出来取笑你。”

    小芝麻懊恼的揪揪小辫子,指着小包子道:“全都怪你,给我嚷嚷出来。”

    “好了好了,小孩子童言童语的笑笑也没啥,进屋了。”

    进了屋,把三件一个样式的大小披风都脱了下来,沈寄从箱子里拿了小包从小得的礼物出来,说是他的媳妇本,和他一起整理。也给了他一个和小芝 麻一样的上下许多层还带暗格的大匣子。小孩子就是要讲个公平。

    小包子洗三、满月、周岁,也是收了不少见面礼的。这下子一整理还是很琳琅满目的,他顿时便笑开了,冲小芝麻得意。末了沈寄看他还一本正经的把认字儿做算术从自己这里得的铜板儿也郑重其事的一起放进,忍不住好笑。

    魏楹回来的时候,小包子还在笑嘻嘻的整理他的媳妇本。他所谓的整理就是一样一样的拿起来,眉开眼笑的看半天,然后丢进换一件,乐此不疲。小芝麻则依偎在沈寄身边听她百听不厌的故事。

    “娘,你怎么又讲回了?”小芝麻听出了沈寄的心不在焉。

    小包子则是看到了迈步进来的魏楹,笑着大声喊了声‘爹’,他个子结实,中气很足。

    魏楹笑着点了点头,问他,“干嘛呢?”

    小包子拍着紫檀木的大匣子乐颠颠的说:“媳妇本。”难为他把这三字说得字正腔圆的。

    魏楹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不由说道:“多大点小子,就惦记上娶媳妇儿了。”

    小包子还是乐呵,挠挠头,“钱,过年。”

    小芝麻道:“是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

    沈寄瞪小芝麻一眼,“就知道学嘴,什么好的坏的都学。”

    小芝麻嘟嘟嘴,是方才||乳|母在旁边说的,小包子想学嘴又说不圆乎,她才补充一下的。

    魏楹叫人进来,带了两姐弟出。至于小包子的媳妇本,方才便做好了登记,日后由||乳|母保管,每天都要清点清楚。

    等到只剩了彼此,沈寄道:“事情解决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有。”

    “嗯。”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说起这事儿两人都有些尴尬。虽然让沈寄求皇帝出手彻底解决这件事,是两人商量之后共同个做出的决定。也是,唯一可行的法子。毕竟,如果置之不理,任由柳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