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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八、两个女人争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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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新的生活。我把她从那个地方带回来,象征着我们的一个开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

    车子在停车场一停下来,就急不及待的吻她,爱抚她,把我的手从她裙下膝盖往深处里探索。我差不多着在车厢里强奸了她。我说强奸,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挣开我,叫我不要胡来。她说,着急些什幺?到家了,不能等一等?

    家门前,搬运工人先到等待着。我有一个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把敏儿脱光,在地板上,沙发上,什幺地方也好,把我胀大得像要爆炸的东西插进她又紧又滑的小穴里,就地交欢。

    事情就是那幺发生,门一关上,我就搂住她接吻,急不及待的开始解她的钮扣,不过,她还是要按住我的手,说:

    “爹地,爱等一会才做好吗?现在有正经的事做。包括把我的东西放好,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预备好。安顿了,让我们洗个澡、开一瓶香槟播点音乐、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做。这样好吗?我的大情人。”

    她踮起脚尖,给我送一个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开,微笑着对我说:

    “你坐一会儿。我替你开一瓶啤酒。”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幺时候变得那幺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父的尊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幺分别?

    于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挂到衣橱里,她把她的贴身衣物,小内裤啦,乳罩啦,和我的内衣裤放在同一个抽屉里,对我说,不要错拿了她的东西去穿。我会心的微笑,憧憬着我们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后,捡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幺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幺?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我们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妈妈一样,我的东西放在什幺地方比我更清楚。因为,一切都由她打点了。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时,倒要问她放在那个抽屉。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幺时候?什幺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幺也不好。”

    “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肉。

    “为什幺我没有这些照片?”

    “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没关系,ba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

    “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

    “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

    “我不敢相信你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你不穿衣服的身体?”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

    “等我换过床单。”

    我不明白她为什幺要换床单,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换上新花款的床单。垫子很重,她抬不起来,叫我帮忙她。枕头也换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对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她含羞的低下头来,说我这个丑小鸭有什幺好看我说,小时候的丑小鸭,长大了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她说,你从来都认为我不够好,读书不够好,结婚的对象也不够好。我有什幺好?

    我说,敏儿,我的宝贝,你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了。她说:是吗?我说:是的。说着,我把她拢过来,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时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我的小女孩原来已经是个能持家的主妇,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已把我们的房间都弄得整齐。

    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再挪移过来,让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odexi<aoshuo.滑进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处。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和棉质的小内裤。

    小内裤的裤裆也湿透了,透现出布料下隐隐可见的饱满的耻丘,和耻毛。我幻想像着她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丁字裤,那条小得像条细缝的g弦。

    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脱下内裤,解开裙头,动作利落。我帮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脱掉。乳罩早已在给我爱抚乳房时移了位,顺手扯下来,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来,微微幌动

    我真幸运,能把我长大了的小baby仍像个baby抱在怀里。她替我解钮扣,把裤裆的拉炼拉下来,掏出那挺立的东西。我记得说过,我们都想做爱,要开瓶香槟,边喝边做爱。我在她耳边说,要不要香槟?她说,要。香槟的芬芳和我们做爱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说,冰柜里有香槟和乳酪。但是,我不能放开她。她说,可以先做爱后开香槟庆祝?庆祝什幺?做爱是个庆祝的理由吗?如果做得好的话。

    敏儿把我的皮带解开,裤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着那根擎天柱,对准她的小屄的肉缝儿插进去。臀儿慢慢的沉下来,把我的东西吞没在她那个深沟里,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肾抬起,窝肢外露,把长发向后别,束住它,头向后仰。

    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厮磨,呼息随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让她的身体一升一沉的压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机的活塞作用。敏儿的呼息越来越快,喘嘘嘘的,呻吟着是欢悦的叫唤,孟浪的呼声……将门铃声掩盖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时候,敏儿把我搂得紧紧的,不让我松脱,并收缩阴道,把我牢牢的套隐。

    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

    “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她常常来,在大厦和我一起出入,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

    “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

    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已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

    于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

    “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尽量隐藏神色。

    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

    于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