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来,为咱们合作,干杯。”
“干杯。”普特斯曼愉快的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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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大量的丁毅兵马,抬着丝织品往下走。
边上有很些荷兰兵士,他们大部份没什么纪律,四下游走着,也没人注意这群明人。
可过了一会后,有人发现不对劲,因为明人下船的越来越多,而且每人手上就拿着很少的丝织品。
很多明人衣着穿的有点厚,看起来像个大胖子。
眼下才11月,大员这边并不冷,穿这么多衣服,似乎有点奇怪。
“他们从一个叫辽东的地方来的,那里据说很冷。”有荷兰士兵笑道。
“他们下船的人太多了。”有个高级军官皱眉。
“都在运货啊,要不,你去帮他们运货?”有人嘲笑。
大伙都笑了。
高级军官们收入可以,低层军士们可是很苦的,东印度公司就是这样的现状。
绝大部份军士们都是在荷兰国内混不下去,才愿意到这里来的。
就在他们在外面聊天时。
赵大山带着五十个搬礼品的人,每人手上捧着一两匹丝绸,正往热兰遮城的几个炮台去。
城里有八座炮台,其中四座已经造好,炮已经放好,四周防御工事还没完成,另四座都在造。
赵大山他们捧着丝绸,边走边看,按记忆寻找道路。
来之前,阮思青已经用在热兰遮城半年多的时间,偷画了城里的图形和防守分布,不敢说面面俱到,反正误差不会太大。
他在这里是普特斯曼尊贵的客人,经常还能面见普特斯曼,除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方,几乎全都去过。
这城里基本全是荷兰人,大家部是家属,今天战船没出海,有好多荷兰兵在营里,也有一些会在城里。
众人看到这么多明人进来,也不奇怪,还有指指点点的,不知在说什么。
赵大山一路脸上挂着笑,看到谁都微笑点头,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地方之后,大伙一分为四,分成四路。
千总常建刚,郭破石,陈之幕三人各带一队,赵大山一队,分成四路。
赵大山跟着几个荷兰兵走,那几荷兰兵莫名奇妙,不时回头看他们。
等接近炮台下面的关口时,就遇到守在下面的荷兰兵。
“你们干嘛?”对方用荷兰语奇怪的问,问的正是走在赵大山前面的荷兰兵。
那几个荷兰兵也一脸蒙啊,我们也不知道,这些明人是送礼物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我问一下啊。”赵大山这边的荷兰人笑着上前,说着汉语,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走近他们身边时,突然从丝绸中拔出一把短刀。
扑哧扑哧扑哧,现场顿时一团乱,他身边的人也纷纷冲上,拔刀就捅。
荷兰兵拿的都是火绳枪,装弹都要好久,根本没时间,很多人反应都来不及就被明军给捅了。
也有人能拿枪反抗几下,当棍子用,当然也没用。
片刻之后,现场一片低吟声,他们的人成功完胜,地上全是死伤。
“走,上面就是炮台。”赵大山挥手让人上炮台。
同时问:“来几个,去军械库。”
“走。”
砰,城里某处,突然响起铳声。
赵大山脸色微变,知道有地方暴露了。
接着,“砰砰砰”热兰遮城里,到处都是铳声,连绵不绝。
“哎。”赵大山也拿出短铳,一手拿铳,一个拿刀:“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