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难吃到极点，他看着面色如常的月初，最后还是吞下了嘴边的话。

    吃完饭还不到半个时辰，白术已经将食盒送了回去，又回到了空山院。

    白术褪下黑色的长衫，将月初抱着走到后院里的温泉池边，将她放在铺着软垫的石头上，跪坐在她的身边。

    月初身边的矮桌上点着两盏灯，后院周围全是郁郁葱葱高高低低的花树与灌木，白术伸手抬起她的小腿，轻轻按摩，月初奇怪道，“你会这些？”

    “世子交代教坊司的教公特意安排学过。”白术顺着她的小腿肚一点点往上按压，他的力道适中，一接触便是能感觉到定是学了不少时间。她髌骨被挖掉，终生都无法站立，小腿就像是摆设一样，若是无人按摩便会渐渐萎缩。她自己虽然也会偶尔按压，但是身体这半年疲乏衰败的厉害，一般按上一盏茶的功夫，她自己便是累的完全不想动。

    月初靠在身后的石头上，捡起桌上那本调教的册子，随手翻着。

    越看越是心惊。

    里面的东西她鲜少耳闻，下意识的看着正在为她按摩着小腿的白术，低声问道，“可否与我讲讲教坊司如何训奴的。”

    白术一愣，看着她斜靠在石头上，手中正是那本训奴的册子，他下意识的绷紧了皮，声音哑了一度，“主人想知道，属下定会如实相告。”

    月初挑眉，看着册子上的注明，奇怪道，“这书上说，性奴的训练一般为两种，一种是专门用来服侍女人的，一种是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你学的是哪一种？”

    白术面色微白，低头道，“两者都有学。”

    服侍女人的性奴多半训练的是前面的阴茎，后穴倒是有训练，却也是很少的。

    而服侍男人的性奴主要训练的是后穴，肉茎一般是不被重视的，但是训练却是极为严苛，服侍男人的性奴前面的东西不允许射精，很多人在经过两三个月训练后，前面的东西能硬起来，但是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是淋淋漓漓的尿水，完全没有精液。他被萧戈特意嘱咐过，前后都要训练，但是却不用让肉茎受到那般的折磨，但是却也经历了无数让他自己都恐惧的东西。

    “你后面可是被人进过？”月初略微好奇，这般人，也不知道萧戈碰过没有。

    “在教坊司被教公进过。”白术低头，指甲却是狠狠的嵌进了掌心。

    “萧戈没有要你？”月初诧异，抬手挑起白术的下颚，“这般俊俏的人，他会放过？”

    她有些难以置信，白术抿唇沉默了许久道，“世子不曾要过男人，也没有性奴。”

    月初将手中的册子合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