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走来,他们纷纷向他行来注目礼,他也把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士兵们脸上都有饥黄之色,他们经过一夜的跋涉才来到条顿森林中日耳曼野蛮人的栖息地前,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没有吃一粒米一个土豆,高超现在肚子都饿得咕咕叫。
他现在可以看一看系统任务,这场条顿森林的战斗是他最大的凶险,毕竟冷兵器时代拼的就是尸山血海,万一刀剑无眼被某人在背后捅一刀,他就彻底over了。
马克西姆斯将军来到了两位副将的身边,他分别任命他们指挥步兵和远程投送武器,就在刚刚马克西姆斯已经派出使者过去劝降了,但仍然没有动静。
老皇帝带着几名宫廷祭祀站在御林军的后面,苍老的容颜皱着眉头,他在为这次战斗的成败而担忧,并为自己发动的战争而感到忧心。
“使者还没有动静吗?”
副将回答道:“完全没有。”
“他去了有多久。”
“已经有两个小时。”
远处空旷的大地上传来日耳曼人粗犷的喊声,前去劝降的使者骑着马匹返回来,他的身躯骑在马背上颠簸,头颅却已经被人摘下来。
马克西姆斯知道日耳曼人已经拒绝了他们要求投降的好意,只能兵戎相见,说到底还是罗马人讲究,还知道个先礼后兵。
“他们拒绝投降。”
副将笃定地说道:“他们应该认命,他们已经被征服了。”
日耳曼人成群地从森林里走出来,他们手中拿着各种铁质盾牌,在首领的指挥下发出鼓舞士气的吼天怪叫。相比起日耳曼人的狂躁热烈,罗马人的阵列严整而寂静,他们不发出任何声音,但他们却像组合严密的机器,带给人冷静机械的杀戮。
马克西姆斯将军低声说出他们的口号,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承诺和信念。
他骑上了自己的战马,对两名副将说道:“听到我的信号就发动进攻。”
“点燃火油,弓箭手准备!”
将军来到了大军侧翼的林中,他在这里藏了一支身经百战的重骑兵部队。比起硬冲硬打的日耳曼野蛮人,罗马军团是非常讲究战术的。他们虽然不懂得东方以奇胜,以正合的东方战争思路,但也懂得如何利用兵团步兵正面进攻,利用骑兵冲击进攻敌军的背后或侧翼。
但条顿森林的条件有些严峻,对骑兵的灵活性有更高的要求,不然马匹很容易失控撞到树上。所以马克西姆精心挑选了百余骑操控战马灵活的骑兵,决定在森林里绕出一个大的迂回,从背后进攻日耳曼的蛮族。
马克西姆斯将军在率领骑兵出发前,命令手下发了一支信号箭,带着一串火焰升上了天空。
这边罗马军阵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而且高超发现自己就在重步兵阵的正前方,是要首先与敌军接触的,这让高超一阵阵的心跳,这要是被敌人的刀刺到应该会很疼吧。幸好他身上穿着防刺服,能够抵挡弓箭和刀枪,可惜的是没有弄个防砍裤。他应该保护好下身,更应该保护好脖子。
将军们开始指挥战斗,高声下令弓箭手点燃火箭,拉满了弓朝着敌人发射,一排排的火箭射进了敌人的群落中,被射中的人身上也燃起了火焰。抛石机开始进攻,他们点燃了抛石机悬臂上的油壶,开动抛石机悬臂抛出出去,撞在了远处的树上扑溅出一阵阵的火浪,这些火浪落在敌人们的身上。
日耳曼人在火浪和箭雨中冲了出来,义无反顾地朝着罗马军团冲来。高超作为一个战场新兵首当其冲,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短剑,紧张兮兮地看着即将冲过来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