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经意上了美女老师的床
穷琼寰宇,浩翰苍际。
广博苍茫的银河星系,在深邃幽蓝的天空中,似乎总蕴藏着生命的奇迹、神秘的力量。北斗七星第四颗与第七颗连心的中垂线上,有一颗忽明忽暗的星,那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
天煞孤星,一颗孤独的星。从远古走来,神秘而诡奇。
从来没有人知道它哪一层星系的外太空间,也没有人知道它去向何处!
据说,宇宙还是一片洪荒、天地尚且混沌的时候,天煞孤星就已在湛蓝深不可测的夜空中飘行。几千万年来,孤独是它最亲密无间的伴侣,它唯一的乐趣就是倾听宇宙边缘沙沙的风声。可又有谁知道,这千万年凄厉的风声其实与它的内心一样寂寥。
天煞孤星是孤独的,任何星体都与它远远保持着十二维的空间距离----一个永不可触及的绝对异度空间。
它固执地奔逐在自己的轨道上,宇宙的残埃尘骸妄想阻挡它前进的轨迹。
它没有,也不需要任何同行者,在这个绝对的空间里,它是唯一的神。
我行我素,逍遥独行。
于它而言,任何外维空间的力量它都可视而不见,它从来不理会也根本不会接受任何力量的恩泽。
因为孤独,就是天煞孤星一生的宿命!
……
夜,满天繁星,华山之颠.
两老者,就着点点星光正在下一棋局.
关注棋局很久,白须老者忽然对黑须老者道:我看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困,此局可以休矣!
白须老者掐指一算,捋须微笑摇头:我刚才算过了,你此局必输.
黑须老者哈哈一笑:你老儿从来没有失算,这次可要失算了!
黑须老者淡淡一笑:此是天数,就是神仙也不可以改变.
白须老者摇头:这次我却不信,除非天塌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天上喀嚓喀嚓几声,雷电交布,地动山摇,整个华山都在摇摆,似乎随时都会塌陷.
白须老者惊异异常,站起来,四顾茫然问:这是怎么回事,天真的要塌了吗?
黑须老者未动,依旧坐着,颌笑,拈起一枚棋子,凝神重重落下.
摇动的天就此定住.
天上,依旧繁星点点,华山依然屹立.
白须老者失神的坐下,嘴中嘀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衣老者气清神闲道:你看棋局!
白衣老者定睛一瞧,只见石板上的棋盘不知何时西南角陷落一块,把对手围的死死的的这个角居然被这次意外的震动彻底打破,从而不但自己对对手的围剿优势荡然无存,反而自己倒再也无一步路可走.
怎么样?黑衣老者细捋胡须.
白衣老者长叹一声:天意如此啊!神仙也没办法啊!忽然化为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黑衣老者站起来,看着天上一颗不断摇晃的大星,也长叹一声,天意啊!
跟着化为一道黑光尾随而去
这夜夜半时分,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狂风骤作,某山村一段姓家的孙子即将临盆,段家十几口人忙里忙外,伴随着期待与激动,段家第三代的一脉单传就要出生了。
村中二里开外的一个寺庙里,喀嚓一声,庙外两棵愈百年的槐树同时被狂风吹折,一个小和尚赶紧上去边关窗户,边对一面目凝重约年过六旬举佛珠闭目念经的老和尚喊:“师傅,师傅,天下这么大雨,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不是要出什么大事吧?门前的老槐树都被吹倒了。”
老和尚并不理会,待完整的念完了一遍《地藏菩萨本愿经》,才睁开精目,扫视了一下外面的大雨,缓慢放下佛珠,拄起金刚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仰望雨空,透过大雨,直视银河,陡见银河西北角的一颗大星正一闪一闪,忽明忽暗,摇摇欲坠,老和尚喃喃自语:“天煞孤星即将临世,天下苍生不知是福是祸啊!”
小和尚听到天煞孤星临世,很是兴奋,“师傅,天煞孤星是一颗什么星,人间将要出现什么样的人物。天煞孤星将要降临在哪一家?”
老和尚一声阿弥陀佛,念你的经去吧,那些是你不该问的。小和尚知道师傅不想说是一个字也问不到的,只好奥的一声,念经去了。
子时中,伴随着倾盆大雨,天上飘下一抹紫气,籍着雨势,飘向段家即将临产的东厢房。片刻之后,呱,呱,呱的哭声响彻真个山谷,与雷雨闪电一起纠缠比肩
顿时,段家响起一片欢腾,接生婆高兴的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走出厢房,抱到段老爷跟前,“老爷子,生了!你儿媳妇给你添了个胖小子。”
满脸皱纹的段老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着响头,边嚎哭,“老天爷啊!我段志山也有后了,我满足了!”在家人的庆喜中,含笑仰面倒下去
爹!爹!爹!凄厉的哭声与婴儿的嘹亮的哭声交相呼应。
正印了那句话,天煞孤星降世,他的至亲将陆续离去。
既然是孤星,孤独一世就是他的宿命,没有人能与其长久为伴。
某市重点中学的课堂上,坐在第三排的段天涯,一手转着圆珠笔,一手拄着下巴,双眼眯离的看着一身白衣白裙,亮发披肩的美女老师的背影。
老师娟秀的粉笔字在黑板上划过:“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段天崖看的很专注,不知为什么,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写着,略显纤瘦的背部出现了一阵阵抽搐,尽管声音很细微,他还是听到了,老师在哭?他四周打量了一下,教室里同学们看书的看书,研究小说的研究小说,打盹的打盹没人注意这事。
再向讲台望去,老师还是背对着他们,抽搐的脊背不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厉害,响声也越来越大,一些敏感的学生已经开始注意,都是一脸惊诧,弄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段天涯忽的仍掉手中的圆珠笔,径直走向讲台,走到老师的身后,从侧面他看见老师美丽的面孔上眼泪顺着脸颊细雨滴般,滴滴滑落。没来由的,段天崖的心里也感到一阵难过,“老师,你不太舒服,到办公室歇息一会吧!”也许是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太深了,学生的话居然没听见,直到段天崖又说了一遍,“老师,你太累了,到办公室歇息一会吧,我让大家上自习。”
老师略微转了办个身,梨花带雨的看着这个差不多比自己高半高头,英俊异常的班长,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段天崖递上手帕,“老师,这首词让你难过了,你到办公室休息一会吧!”
老师模糊的盯着这个学生班长那双略显邪邪的却又让人眯离的眼睛,尽管想把这首词讲完,但是还是顺从的点点头,轻语,“谢谢”!说完,捂着鼻子冲出里教室。
段天崖一阵轻松,拿起老师留下的课本与笔记,看着全班盯着他的同学,朗声:“老师有些不舒服,休息去了,这节课以后再上,忽然换了一个笑脸,大家想干嘛干嘛,不要让巡视的教导主任抓住就行,就这样!”
坐在位子上,段天涯无聊的翻着老师的备课笔记,翻了几页,笔记中落下一张书签,他捏在手中,上面写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他知道这是诗人元稹写给亡妻的一首名作。曾经沧海,看己爱慕的老师应该有一个刻骨铭心的爱人,曾经有过一段悱恻缠绵的往事,联想起黑板上的词,应该是这样,想到这里,段天崖感到一阵无力,可是这样的爱为什么又会如此伤心?
段天涯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可惜自己没有经过沧海,否则也多少能给这个让人怜爱无比的老师一些安慰!”
第二排正前方的秦海霞扭过头,担心的问,“你没事吧?什么沧海,沧江的,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段天崖看着这个时常对自己过于关心的同学,不知道该说什么,撇撇嘴,快温书吧,就要考试了。
秦海霞娇美的面宠上露出一丝愤怒,“每次想与你说说话,你就要我看书,刚才你为什么管张美然的闲事,那么多男生,就你最多情,看你盯着她色眯眯的样就来气,不过也就今天了,你从明天开始你就看不见她了。
段天崖激动的问:“你开玩笑,她的书教的好好的,怎么会见不到她,你唬我!”
秦海霞怒气更甚,冥顽不灵,不理你了!
段天崖也不想再问,自己亲自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中午,段天崖独自在教室里坐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在犹豫,把玩手中的书签良久,最后抓起书与笔记走向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半掩着,张美然背着他坐在静静椅子上,望着前方窗户外的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段天崖走了上去,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笔记与教科书,“老师,你的笔记与书!”
张美然循着声音扭过头,注视这段天涯良久,淡淡的说了一声:“真是谢谢你了,段天崖!”
段天崖瞅着这个令自己魂飞梦饶的老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的张美然虽未流泪,却显示出一种比流泪更深的伤悲,他真想上去拥着她,告诉她,如果你真的很难受,就尽情的哭,把眼泪都流在我的肩上!没有什么伤是痊愈不了的,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没有什么爱是结束不了的!
也许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段天崖从口袋里抽出一只口琴,“老师,听同学说,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是不是真的?”张美然落寞的点点头,我是要回北京了,或许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来了又要走了!”
段天崖尽管有点心理准备,不过听她亲自说出口,还是有些失望,想不到秦海霞说对了,“老师我也没什么送你的,我想送你一首曲子好吗?”
张美然努力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挤出一副笑脸,“好啊!常听同学们说你的口琴吹的好,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呢!”
段天涯点了点头,把口琴放在唇边,悠扬凄婉的曲调便从他的齿间流淌开来:“这次是我是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许久不变的悲哀,想让你忘记愁绪,忘记关怀,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渐渐的,张美然也跟着曲调轻轻唱了起来,那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许久不变的关怀,想让你忘记愁绪,忘记关怀,放开着纷纷扰扰自由自在哦!哦!哦.!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哦!哦!哦!哦!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
曲终,段天涯看到老师已泪流满面了,只不过没有哭声!
段天涯的心碎了,自己又让老师难过了,自从半年前学校来了这个全校公认最美的女老师后,他就开始深深的迷恋上了她。
段天崖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平常在学生当中以欢笑与幽默博得班上所有学生的一致拥戴,不过与到这个忧伤的美丽女老师相识后,他的欢笑与欢乐就已随风去了!
但是他不甘心,她就是冰,我也要让她化一次,“老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陪你到校园走走!
张美然婉尔一笑,你以为你是我男朋友?你可是我的学生,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别人会说你的!”
段天涯耸耸肩,“我做事,从来不问别人说什么,人生苦短,不能活在别人的口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