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容若清了清喉,单膝半跪在床榻边,眸光凝聚着炙热。
“嗯?”卿清疑惑地看着他。
“待你身子好了,我们成亲好不好”他微微湿了的前发,有些微红的俊脸,墨蓝色的眸子褪去了清冷的模样,只留下少年郎的深情,还有颤颤的音色,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双手,当然,还小心地避开着上头细针,“卿儿,你许我为妻,好吗?”
这一刻,他紧张地仿若稚嫩的少年,瞳眸可爱地巴望着少女。
少女荦荦了双眸,泛起水雾。
他说,“自第一次要你时,我便想要你成为我的妻子不,不是,是更早”他笨拙地冒汗,心中惊慌,又怕自己嘴笨起来,一张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吞咽了口水,又定了定心,“也许是初次遇见时,我就沦陷了”
少女弯弯着粉色的唇。
“爹娘说我自小性子古怪,清冷惯了。可遇上你之后,我方知,何为欲、何为求。你笑的时候,我觉得天空都是笑的。你嬉闹的时候,我只觉得世间万物皆是你这般可爱的模样。你安静了,我的世界也跟着一同安静,待你醒来,我的世界也一同醒来。”
水眸滚落着水珠子,他抬手,轻柔地摸去,手心依旧紧张地发抖。
“卿儿我可对我的爹娘起誓,也可对你的爹娘起誓。我愿倾吾所有,但求一个你。我会爱护你,疼惜你,此生此世,只有你。”
“卿清,嫁我为妻,你可以许了我吗?”
水眸里的俊影都模糊了,可是滚烫着。卿清侧躺着身子,脑袋下是他备着的好几个软枕,她的发丝凌乱,哭花了小脸蛋,手上针灸着姨妈疼,腿呢绑了纱布又垫着榻子,下身还留着着血一副滑稽可笑的模样。
卿清笑着挤掉眼泪,“你就不能选个我美美的时候,求婚吗?”
容若一愣,坦言,“可是,这个时候,你才逃不掉”她像只被抓包的小兽,困在床榻上,哪都去不了。此时他只想让她签字画押了,公告天下,怕她再气他时,说要自由。他是吓怕了的。
万般想不到,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