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一个处理过他们家事的民警临时路过这边想到要来看看情况,敲门却没人应,又听邻居说男主人又在打人,就撞开了门,却发现了他们全家人的尸体,被分尸了,胳膊腿摆了一地,还不是随便摆的姿势,像邪教祭祀式的图案,另外两起也有这样类似的图案,不过并不完全一致。”
你看着地上画上去的尸体描边印记,像一种古文字,比甲骨文更抽象,又像一张扭曲的脸,换几个方向看,都是一张不同的脸。那不同的脸上写满了畏惧、冷漠、狞笑和麻木,充斥着让人不安的情绪。
“刚才那人,”你围着地上的印记转了一圈,突然问起,“他是怎么告诉你的?”
沈与舟有些不耐,却还是解释了:“他说,他没有听到别人的声音,只听到了他们一家四口的声音,还说他感觉到刀剁下去的动静不对,一开始太快了,不像是杀人泄愤,更像是在帮人解脱,但后来就慢下来了,刀砍的入肉声太钝一类的,还断定了凶手就在四人之中,不是父亲就是女儿。我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来骗奖励金的,脑子还有点问题,你说正常人会听的那么仔细吗?虽然这屋子隔音不好,但如果不是贴着墙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还是个写网络小说的,我估计他写着写着把小说情节跟现实混淆了。”
他话还没落地,门外就有人大声抗议:“唉警官冤枉啊!我真没说谎!我脑子也好好的呢!你相信我一回吧警官!这回我看准了,似那个小丫头干的!就似她!”
这房子……还真不隔音。
你们三人对视一眼,纷纷汗颜。
“确实,凶手在他们之中、科学上来说是不可能的。”秦屿此时观察完了墙上飞溅的血迹,摸着下巴道,“我反复看了几次尸检报告,也自己动手看过,那些残肢是可以拼成完整的四个人的,dna检测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无误,没有人能杀了自己之后再把自己碎尸摆成这个样子,只能是第五人做的。但是用不科学的方法来解释的话……”他墨黑的眼睛定定地看向你,似乎想寻求一个答案。
这时,沈与舟也眼神犀利地看向你。
你却不急不徐地蹲下身,从地上的血迹里捻出一点什么放到鼻尖嗅了嗅。
“凶手是谁……我还不能断定。”没等沈与舟发难,你接着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地上的字,我认识。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教祭祀,是道家正统的上古镇邪咒文。”
“镇邪?还有什么能比这咒文本身更邪?”沈与舟皱眉,再次被挑战了无神论主义者的底线。
你摇头:“本来是用来镇邪的,但是冲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