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再没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现。’‘为什么?难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个体育教师?我可有点不相信!’‘其实那些人,每个都很爱我,当初与他们交往时,开头的日子都令我很开心,但日子久了,便发觉他们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们的年纪还年轻吧,终于还让我知道他们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体,大概我一向较容易依顺人家,能让他们为所欲为,任意给他们玩弄。但在我而言,这些人也太差劲了,或许我是一个滛荡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们实在无法满足我,更不能和那个体育教师相比。’雪儿说。
‘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你,也难怪你放弃他们。’伟邦笑说。
‘或许是那个老师太棒了,在zuo爱来说,和这些小伙子相差太远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在我面前的说话,全都像商议定似的,都是大同小异,真是教人感到可笑。’雪儿说。
‘哦?是什么说话?’‘每当我和他们干完事,他们都是这样说:“雪儿,你太漂亮了,只要被你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无法忍耐下去,立即丢精了,尤其是你的那里,又紧又窄,让人一放进去便再难把持,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用,今日这么快便完了!”,你道他们的说话是否好笑,个个都是一模一样!’‘这方面也实在难怪他们。’伟邦呵呵地笑道:‘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头小子,遇着你这个人间仙子,哪来忍受得住你的诱惑呢。’‘我才不相信,你又为何可以忍耐,而且还愈干愈起劲。’雪儿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ru房,说道:‘伟邦,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给你操了一小时,让我高嘲了三、四次,操得人家死去活来,你当时仍不肯停手,想要了我小命似的。’雪儿边说,边把上身拱高,好方便伟邦的双手在她身上活动。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伟邦摆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儿在他|孚仭酵纺砟砹艘幌拢骸嫡嫘幕埃源尤鲜赌阒螅艺娴谋涞帽纫郧案鼫舻矗褪俏奘蔽蘅蹋枷牒湍愀赡腔厥拢俊棵磐獾淖康绿┒乃祷埃鞘蔽汇担獠徽呛臀鞍钏档幕叭绯鲆徽蕖br />
‘我现在想着一件事。’伟邦诡异地望着雪儿道:‘倘若我看着你和其他男人zuo爱,眼见他用大棒棒插进你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奋。’‘伟邦你真是的。’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原来他早就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他突然把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你不是想我给你止渴么,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你。’雪儿闪动着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荫茎握在手中,并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gui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 轻揉擦着道:‘舒服吗?’‘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你就用口弄硬它。’伟邦边说边撑身而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棒棒,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雪儿也不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gui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着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着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gui头,这时的雪儿,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荫茎终于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抽锸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荫茎抽了出来。正在欲火高涨的雪儿,仿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着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电动棒棒。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你身上用过,令回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他爬回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着,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后,把她的背部紧贴着他胸膛,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着房门。
‘雪儿,打开你的腿,我要你自己放进去。’伟邦从后抱住她,并把电动棒棒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棒棒……’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你自渎的样子吧。’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合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后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色的花瓣,全然朝着房门呈露着,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着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你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
’伟邦一面从后握住她一边ru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用假gui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棒棒,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着看见它慢慢地深入,没进了大半根,而荫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着那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里面好胀……’‘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着,忽然伟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荫道的大东西正不住扭动震荡,撩戳着她的芓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我早就说过,保证让你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着开始抽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着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棒棒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锸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荫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后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饱挺的ru房,要我玩你的|孚仭酵访矗俊┒丫值孟愫沽芾欤览龅慕控蹋姹涞醚窝抟荨k鞍畹乃祷埃溃骸┒裁矗俊嫜┒膢孚仭酵罚街欢家焱嫖摇鞍睢!鞍钗⑽⒁恍Γ蜒┒纳砬陨远哉棵牛柬б獍淹嫫鹄础br />
yuedu_text_c();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火。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着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操我……快来操雪儿吧……我要你的大棒棒,要你的jing液……’话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后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朝自己的花|岤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着她的双股,大棒棒在雪儿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随见雪儿腰臀往后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猛地直顶着芓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荫茎不停在她花|岤出出入入,yin水声‘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棒棒比那种死物好得多了……’‘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操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滛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操干……’雪儿配合著丈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后晃动。
‘回答我,雪儿。’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着。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后握住她一对ru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操得我太舒服了……’‘快答我。’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荫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操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较硬……’‘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棒棒操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依着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操|岤,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操得快要升天了……’接着她猛地全身抽搐,滚烫的荫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着。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锸,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荫茎再次朝她花|岤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操死雪儿么?’‘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ru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的|孚仭讲ā?吹梦鞍钚幕鸫笫ⅲ绞职阉謇卫挝赵谑种校蟀舭粢卜杩竦牟迮br />
‘很爽吧,是吗?’‘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操……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下,就要来了……’就在雪儿喊着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猛吼一声,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着一阵,雪儿也和他一起进入了高嘲,浑身无力的软躺着,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慢走回隔邻的房问。
正文 4、投怀送抱
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后,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着柔和的音乐,与其他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嘲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回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着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着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社会来说,也并不算多。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伟邦说。
yuedu_text_c();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着。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zuo爱后,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我看得出,她的xing爱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
…’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伟邦说,并递了一支菸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肉体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不,我还不想回家。’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回家吧!’‘等一下。’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后,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着我们造爱。’‘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着我们的一切,看着雪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