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把顾城的衣服都带走了。
其实还有半钱银子,顾城没敢说。
那是他攒了很多年的,当年去学堂里上学时家里给的,他一点点攒下来的。
想到这些,顾城的胸口就堵的慌,“阿奶,既然纪安犯了错,不如把纪妈妈卖了,用卖她的钱自然可以再买一个丫头回来做饭。”
“这个办法行。”顾老太太立马同意了。
之后顾老太太才问起休书的事,顾蓁蓁又红着眼圈把经过说了一次,“阿奶,这件事情还是算了。”
“她好硬的底气啊,是以为我吓她呢才不害怕,晚上我拿去让你们父亲按了手印,到时休书送过去,看她最后哭着求谁。”
“阿奶。”
“你们不用劝了。”顾老太太心里的火憋的也大了。
晚上煮了粥,而顾学之那边却是深夜才回来,人还喝了酒,站都站不住了,儿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喝这么多的酒。
顾老太太让孙子将人扶到西屋,想到休书的事,挥手让孙子回去睡觉,她偷偷外握着儿子的手弄上印泥,将手印按了上去。
看着都按齐全的休书,顾老太太高兴的背后弓腰回屋了。
第二天顾学之醒来,头还是宿醉的疼。
此时也才有空问荀神医的事。
顾城这边没有守到人,顾蓁蓁也没有看到顾韫,“去的时候阿娘说阿姐去山上找草药了。”
“文哥的病连大夫都看不好,她去山上采的草药又怎么能用?”顾学之心有不快,“真有那个心,就该去求葛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