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眼道:“还说,你没看他眼神啊,色得好像一头千年饿狼,我看,他迟早会找上你,到时看你笑不笑得出?”
阳翟公主刘韵却是毫不在乎地笑道:“找上就找上,我可不怕,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有人看上,那是我的魅力,就怕啊,男人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一旁边的长社公主刘棠看得直摇头道:“二位姐姐,你们正经点,别一副没男人就不能活的样子,依我看,徐荣就不错,武艺高强,人又专情,你们只要放个媚眼过去,保管他魂与色授。”
益阳公主听了不由笑道:“四妹,你这话就差远了,说到看男人,你眼光还不够长,徐荣虽是适宜之人,但其极守礼法,你们怕是他看不上眼,也不想打你们主意,我们一个个残花败柳的,极是清高的徐荣会正当纳娶嘛,至多,投怀过去也只是一个暖被的使唤妇人。”
阳翟公主刘韵点头赞成,嫣然笑道:“大姐说的是极,我们都是残花败柳了,也没多少风华绝代的时候了,找男人还得找个省心的。”
刘媚接过口,瞪着眼道:“是不是找公孙狼那样的啊,整个色狼,我妹妹可劝你一句,少动那些念头,他可不是好惹的,要是一个不留神,非得把你吞得骨头都不剩,你都没看见,如今慕儿简直成了他应声虫了。”
阳翟公主刘韵听了这话,不由噗嗤一笑道:“媚儿,是不是你自己看上了,你可不能太自私了,人家慕儿那叫幸福,没看见嘛,人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你呢?递个话都得绕个半圈,最后,还得皇嫂出面才得办成,这就是差距啊!”
听着这话,刘媚登时又恼羞成怒了,一把扑上前就给阳翟公主刘韵挠起痒痒,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闹了起来,直弄得阳翟公主刘韵仪态尽失,时笑时恼,分外不自在。
看着阳翟公主刘韵与颖阴公主打闹,长社公主刘棠与益阳公主显然是习以为常,看了一眼之后,便笑着相视一眼,聊起女人家的私事来了。
却说何玉与夏柳听闻董卓死后,被逼着一同与公孙狼来了荥阳,整天闷闷不乐了起来,夫仇未报,心中哪得一片安宁。
这不,忽然无形间受到公孙狼冷落的何氏便与女儿张嫣私下商量一番,便独立了门院,与何婉儿分庭抗礼,原本苏柔水、谢伊丝与黄清梦与她是情同姐妹的,可抵不住宅区何婉儿的分外手段,算是改换门庭了。
唯一能拉拢支持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何玉与夏柳两个楚楚动人的花信少妇了。
居于这点,何玉与夏柳百般无聊之下,便与甚是相处得来的何氏合计一番,何婉儿大训文武双全的侍女,她们便聚焦起干粗活的寻常丫头侍女,还拉拢了春夏秋冬四杀,虽然明面看不出什么,但是暗底下却是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不理家务事的公孙狼自是不知,虽然听过蔡琰抱怨过几句,但也没在意。
也许是公孙狼的默示态度,使得何婉儿与何氏更加明目张胆起来,能争的使劲争,不能争的绝不让对方得到。
二美都是心高气傲又极谙男人心理的主,想要一方臣服,非得经过一场残酷斗法才可。
何玉与夏柳便趁虚而入,假借公孙狼身边人名义,暗中拉拢了一些亲信,渐渐站稳了跟脚,不再是无根之萍,显然成了何氏的左右手,名正言顺地掌握住了长安情报。
从中,她们也得知了吕布正势大的情报,心里更是气得要死,通过种种迹象,她们明白,公孙狼已经是打定主意回辽东了,是不可能替她们报夫仇的。
这会,二女一脸郁色坐在何氏独院里的槐树底下,翻看了一些新近情报后,眼神更是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