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算许大茂不说出他们没找到那一根全条的下落,许大茂的结局已定,做送进去也是肯定的。
李副厂长既然已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便是作出了决定来。
“同志!我也有事要检举许大茂,能让我进去说吗?”
街道办守住门的那人便是道:“进来吧!”
而此时,同样也守在门口的秦京茹,却是突然晕撅了过去,也好一旁有着秦淮茹。
秦淮茹连忙叫人帮忙,把秦京茹往医院送,人命为大,许大茂之事,秦淮茹也只能先搁一边。
此时的许大茂,一听见李副厂长如此说,也知道事情的不妙,已是面如死灰。
不过,许大茂却是毫无办法,就算他现在想坦白,已然失去了机会。
许大茂相信,街道办的人,也是宁可信李副厂长的,也绝不再信他许大茂的。
李副厂长来到里屋后,街道办的人便是道:“李副厂长!你说吧!你要检举许大茂什么事?”
李副厂长却是道:“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因我有瞒情不报之嫌,不过我也是有原因的。”
“也许你们已经有想到,许大茂的另一根金条,就在我那里。”
“我现在也只好如实地告诉你们,因在许大茂送我那根金条时,我就结合娄家之事,早就怀疑许大茂了。”
“而许大茂不是想贿赂我,想买官吗?”
“我就给许大茂来了个将计就计,让许大茂把他还有的金条也一并拿出来,到时一并治罪的。”
许大茂也怒吼了起来:“你胡说,明明是你坑了我的金条……”
“许大茂!你给我住口,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就算你现在说什么,你认为我们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你还是给我老实呆着,不然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李副厂长!你继续说。”
李副厂长又接着说了起来,而许大茂已是彻底绝望了,他知道他又一次把自己给玩了进去。
“当然,这事我们厂里机密室已记录在档的,只是还没到上报的时机而已。”
“既然现在许大茂的另两根金条已被查获,而许大茂又拒不交待,我也只好出来当面举发了。”
“但是,我的那根金条,由于我们厂已记录在案,那就不能交给你们了,我想你们也应该理解的吧!”
街道办的人便是道:“这是你们厂的事,我们来了结许大茂这两根金条的事。”
轧钢厂不仅是国营厂,还是四九城所有工厂中霸主,街道办的人,也是知道的,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反正这事也将记录在案,也不会出任何问题的,这样的处理方式,也的确是最为合适的。
街道办的人便是道:“许大茂私吞金条,已查出物证,把许大茂带走!”
然而,李副厂长却是又道:“同志!请等一下。”
“我还有一个厂里的决定要当场宣布。”
“许大茂!因思想有问题,生活作风极其不正,行为不端,轧钢厂现将许大茂正式开除,永不录用!”
“同志!我宣布完了,就辛苦你们将许大茂带走吧!”
李副厂长说完,连看也没有再看许大茂一眼,便快步离去。
街道办的人,也立即把许大茂给押了出来。
而此时全院的人,不但没有人同情于许大茂,而且连看都懒得看许大茂一眼。
若不是都是一个大院的人,恐怕还会为臭鸡蛋,烂菜叶子来招呼许大茂。
就更别说是会有人出来替许大茂说好话了,就是连一心帮弱不帮强的一大爷,都是在看了一眼许大茂后,又回到了林凡屋。
而聋老太太又是一阵直骂:“汉奸!活该倒霉,最好永远别在出来,免得再祸害人。”
不过,大院的人,却是并没有立即散去,这宴席还没吃完呢。
李副厂长也是带着轧钢厂的那两位领导,有些气冲冲地直接回了轧钢厂,就连招呼也没给林凡打一个。
而许大茂也是立即被街道办的人带走,便成了这场举报事件,最后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