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没发表意见之前,已经开始反对了,开什么玩笑,普鲁士已经够强,奥地利都有些渐渐落入下风,现在如果这两个公国自立的话,那么就会给普鲁士把这两个公国收入囊中的机会,那对奥地利来说,将会使得奥地利会完全失去他们在德意志邦联的影响。
两国虽然私底下已经同意让公国得到完全的政治自立,由共同的机构约束,下一步尚未清楚,至于兼并公国的问题,普鲁士让其待定,但表明任何协议都必须让他们的军事支配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
这令奥地利担忧不已,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和雷纳斐迪南大公自然不愿意让早已经过度扩张的普鲁士变得更加强大,于是转而支持奥古斯腾伯格公爵的宣言,建立一个不受普鲁士管辖的自立公国。
不过,这对于威廉一世和俾斯麦来说,此事早在他们的算计之内。
因为早在之前,他们就已经瞒着奥地利私底下向奥古斯滕伯格公爵表示,只要公爵愿意在军事上完全听命于普鲁士,并把基尔港让给普鲁士作为军港,让普鲁士军队控制邻近的基尔运河,并加入普鲁士领导的关税同盟,就会在会议上支持其宣称的宣言。
正当奥古斯腾伯格公爵犹豫的时候,想要讨价还价的时候,同样领导德意志邦联的奥地利,却被传出了不愿加入这种“解放zhan争,因为奥地利不愿意为了他战争,奥地利在领土上也没有野心的动力,因为就跟坊间传闻的那样,奥地利在治理自己国土上多个民族带来的统治问题,早已经精力憔悴”
这使得奥古斯滕伯格公爵最终私下签订了协议,同意了普鲁士的条件。
而在柏林的俾斯麦首相,随着奥古斯腾伯格公爵签下的协议,心中激荡不已。
波兰qi义和王侯会议并非今年一连串的德意志邦联爱国情绪的唯一事件,这两个事件都被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这两个老大难问题阴影所笼罩。
随着这两个问题的发酵,以至于俾斯麦的对外政策直至最小的手法都受到这个问题所左右。
俾斯麦就是看准了这个关键,于是巧妙的它,完成了巩固普鲁士在北德意志地位和自己在柏林政坛的权势的。
甚至在没有成为首相之前,他还是国务大臣的时候,他就在策划着在这个事件中,寻找自上而下的方式,来规划统一德意志邦联的模式契机。
因此他策划了奥古斯腾伯格公爵这个克里斯蒂安九世的强有力丹麦国王位置竞争者来制造事端,挑起德意志人的不满。引发丹麦人和德意志人的矛盾。
而与此同时,挑拨克里斯蒂安九世在1852年的参与丹麦和德意志战争,使得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德意志人反对他的统治,普鲁士不失时机的推出向来对德意志友好的人选奥古斯腾伯格公爵。
这使得奥地利最终被说服参与这个事件,因为奥地利也是第一次石勒苏益格战争后签署的者。
俾斯麦利用奥地利因为其多民族国家的特性,既不愿意支持德意志邦联在两个公国问题上的min族zhu义倾向,又担心因此德意志失去威望,这种左右为难的窘境,使得奥地利失去了两个公国问题上的外交主动权,而俾斯麦更是看准了这一点,取而代之。
俾斯麦对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问题的切身体会,因为早在1855年至1858年期间,他担任普鲁士驻法公使的时候,就曾同丹麦驻法代表在巴黎展开过激烈争论。
当时他曾经劝普鲁士政府明确第本着德意志民族的荣耀发表意见,但不要对丹麦采取行动,只要普鲁士在解决这个问题上得到明显的好处,但是当时俾斯麦的做法被英国警告了,英国要求普鲁士必须尊重《伦敦议定书》。
普鲁士政府畏于当时奥地利政府的不满,以及英国的国际地位,最终他妥协了。
吃一亏长一智!
不过俾斯麦从那开始,他展开技巧十足的自我控制,学会了依据国际法行事,引用方面作用,依靠《伦敦议定书》来,来杜绝其他各国干涉这个问题的口实。
他不是打着锋芒毕露的德意志民族zhuyi旗帜,而是以维护1852年的伦敦议定书名义,来反对丹麦这次吞并石勒苏益格的。
这种立场貌似保守,更似乎维护欧洲秩序,拥护国际法,实则是有利于堂而皇之的抵制英国法国和沙俄等国干涉,同时也有助于将一贯惧怕和反对民族运动,力保欧洲既有秩序的奥地利纳入普鲁士规划的政策框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