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上头下头都湿了,是不是?”紫螯含着粗大的虎尾,情思又动。这虎尾虽比起得他阳物,不那般粗壮,可上头都是硬兹兹的毛,捅进去不晓得得多畅快……想到此处,口中便湿漉漉全是涎水,又握紧了乱舔。
斑寅侯那尾尖被他小嘴唆吮得湿淋淋,也是快活,从他口中转出来,在紫螯下身涌着蜜水的穴肉边打转。肉棒在里头大开大合地抽送捣弄,把紫螯捅得欲仙欲死,小腹竟阵阵发暖。
忽而紫螯一声哀叫,不似刚刚欢好时的娇甜。原来,斑寅侯将那尾尖缓缓滑进欢畅淋漓的桃色穴肉中,紫螯浑身一颤,还不得拒绝,那尾尖窄的地方已经顺着抽出的肉刃插了进来。接着那如黑莽般凶狠的肉棒,再次捣进了穴口。紫螯吃痛,那一根东西已经将他的窄穴撑得满满涨涨,哪里还塞的进,如今硬送进来,自然吃了痛楚。
斑寅侯的虎尾和肉刃也被他那般紧致的地方咬得发痛,见他蹙着眉头,正委屈地瞪着自己,想了办法。虎尾有力,带着些硬毛,在紫螯软嫩的穴里不停翻搅,又扎进穴心绞弄。紫螯虽是吃痛,却忍不住那裂痛中阵阵酸麻勾入骨髓,那条坏心的虎尾,通晓他哪处欢喜,哪处快活,便狠狠地在嫩肉里扎顶,舒爽的他两眼翻白,忍不住求欢。
见紫螯得了快活,斑寅侯扣住他的窄腰,将人自身上拎起两三寸,再松开爪子。只听那交合之处,“滋咕”一声,紫螯腹中一热,臀肉已碰着了斑寅侯的两个肉囊。喉中发不得声音,便身子颤了两三回,前头顶端缓缓流出几大股腥膻的浓精来。神思也恍惚了,双手从斑寅侯身上滑脱下来,捂着自己小腹,只不说话。
斑寅侯尾尖一甩,径自从滑腻的穴口脱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水从紫螯的臀缝里挤出来。忽而紫螯双腿发软,往前一跪,两腿间原本淌出精水的玉茎猛得一颤,斑寅侯目露精光,尾尖抵着紫螯玉茎顶端小孔磨蹭,不得两三下,又是一股腥膻水流从里头喷出。
紫螯泄了这几次,也没力气叫喊,瘫在床间不说话。
斑寅侯还没出来,便继续抵着他一张一合的穴口抽送,忽而生出个坏心眼主意。将一根东西塞了大半,捅得紫螯饱胀难受,凑在他耳边冷笑道:“奴儿,之前有人大胆,在本侯面前说,本侯是个管闲事的狗精。”紫螯心里一凉,心道,他怎么在此时来找碴算帐?又听得斑寅侯声音越发低沉,似有愠怒之意,“奴儿,你说他晓得与否,虎也是靠尿水来……”身下便是一股股灼热体液喷进穴肉,紫螯哀叫一声,果真当他是泄了尿在自己身子里,就要往外逃。一爪子把他勾回来,摁得严严实实,直到好一会才放开。紫螯又气又恨,就要下来与他大闹一场。忽而见两人相连之处,竟是浊白的精水,愣了一愣。才知晓斑寅侯并没有欺辱自己的意思,想起之前出言无状,倒是有几分真心懊悔。
此后日子,两人虽有唇舌斗辩,倒再不争吵打闹,安分了好一段时间。
作者想说的话
过几章就欺负一下蜘蛛蛛?(? ? ??)
☆、二十五?
再说那头,芙蓉自受了狐仙点拨,晓得虚衍一番苦心全是为着自己。想来自己先前,虽与虚衍情意绵绵,却不能懂他深意。如今一下悟得,原就敬慕有加,现在更是一颗心里满满装得。自此沉下心绪,熟习法术,七日后别过老道,腾了云雾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