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城最出名的茶馆,当属巾帼学府门前那家香茗馆了。
这家香茗馆正是泰安城四大副帅之首的张安国张副帅家的产业。
背靠大树好乘凉。
每当有商贾送来新的茶叶,这家茶馆总是能第一时间弄到手。
再加上这家茶馆开在巾帼学府门前,从二楼雅间向下望去。
时不时的总能看到那些衣着秀丽的大家闺秀,抱着书籍进出学府正门。
这道靓丽的风景线无疑又给香茗馆加分不少。
种种原因之下,香茗馆的生意向来不差。
张安国与安宗旺二人斜靠在香茗馆二楼雅间的窗台前,眼神有意无意的飘过不远处的巾帼学府正门。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这句话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而这张安邦成天游手好闲,交的朋友自然也是游手好闲之辈。
这位名叫安宗旺的公子哥,来历同样不可小觑。
此人父亲便是那四大副帅之一的安守礼。
只不过自幼安守礼便格外疼爱他的亲兄长,也正是因此自幼这安宗旺性子便有些叛逆。
这种人与张安国成为好友,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
安宗旺端起香茗一口饮尽,百无聊赖道:“大哥,咱们这看了半天了,全是歪瓜裂枣的没甚意思,还不如红袖招花魁好看呢。”
张安国与他父亲互为亲家好友,按理来说这安宗旺应该称呼张安邦为小叔。
但他偏不,偏要称呼张安邦为大哥。
由此便能看出,这安宗旺是真的叛逆。
张安邦轻抿一口香茗面无表情道:“你急什么急,这才刚开始休假,好多漂亮小娘子还未出来呢。”
安宗旺不服道:“再漂亮又能漂亮到哪儿去?能漂亮过红袖招的花魁?”
张安邦鄙夷道:“花魁?那些花魁哪一个本公子没见识过?你随便说个花魁名字,本公子张口就能说出那花魁最是擅长什么。”
“真的?”安宗旺问道。
“真的!”张安邦信誓旦旦道。
安宗旺嘴角咧出一丝揶揄的笑容,张口缓缓吐出两个字:“严蕊。”
那严蕊姑娘琴棋书画样样了得,最难得的还是严蕊花魁极善诗词,自严蕊花魁出现之后,整个泰安城的花魁可谓是一听严蕊二字便面色发白。
由此便能看出,那严蕊花魁将整个泰安城青楼的花魁们给打压成什么模样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严蕊花魁是个清倌人,以清倌人的身份能将泰安城诸大花魁打压成这副模样,可想而知,那严蕊花魁的诗词造诣高到何种程度。
不是没人想过用强,上一个相对严蕊花魁用强的人现在还挂在泰安城东城们内。
据说这严蕊花魁深的耿大公子喜爱,对严蕊花魁用强,无疑是对耿大公子不敬。
果不其然,严蕊二字一出,张安邦脸色瞬间变了。
张安邦气急败坏的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口中骂骂咧咧道:“整个泰安城谁不知道那严蕊是耿克金的人?我敢动她?我他娘的还想多风流几年呢!”
安宗旺一边躲着张安邦踹来的大脚一边笑道:“不能用强我们可以用文啊。”
“那耿大公子再强势,也只是规定了不能对严蕊花魁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