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不是存心给你爹添乱呢吗?”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把武功教给他,万一他是邪教中人,那可真的要酿成大祸了。”
夏侯穆清眼中闪着泪珠,赤诚而言:“爹,是女儿胡闹,女儿知错了。但杜少侠真的是好人,他义薄云天,曾几次救了我们的人。”
“他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是听了女儿的话才学了这九天神掌的。如果爹爹生气,就惩罚女儿吧,女儿求爹爹不要对杜少侠动刑。”
“唉。”夏侯尘无奈:“你这丫头,鸾湘阁中唯一会九天神掌而不是高阶弟子的人就是你,我猜测了好多人,唯独没想到会是你。”
“你不是高阶弟子,不懂其中规矩也怪不得你。可是……把独门武功传授给他人也不是小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他扭过头,看着杜从岳:“杜从岳,你来说吧,清儿所言可否属实?”
夏侯穆清将一切都承认了下来,杜从岳也无需再隐瞒,只得承认:“夏侯小姐所言的确属实,只是在下不知此事该从何说起,又怕因自己之事连累到小姐,所以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
“在下的确是正派之人,并非邪教之徒。九天神掌是夏侯家的独门武功,在下误学,今后便再也不会使用此掌法,决心忘记便是。”
“冒犯之罪实属无心,愿听从阁主责罚。夏侯小姐做这一切是为了在下,在下恳请阁主责罚在下一人,不要连累小姐。”
夏侯穆清听杜从岳此言,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焦急的在他耳畔低声说:“你别说了,我爹的鞭笞之刑你受不起的。”
夏侯尘没有说话,见杜从岳赤诚,又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所言必然不会是虚话,“瞧着你年纪轻轻,模样正派,确实不像是邪教之徒。既然清儿都说了,我也相信你是无心。”
“你为了不连累清儿,宁可自己一个人受刑也不肯将清儿供出,这等有情有义之辈也实属难得。”
“罢了,看在你尚且年少的份上,今天的事老夫便不作计较了,只要你不再使用九天神掌便可。”
“武林大会你也不要再来参加了,你走吧,就当今天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要再来鸾湘阁了。”
杜从岳闻言,忙向夏侯尘叩了一个头,感恩而言:“阁主仁义,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在下……在下……”
他本想说此来要向阁主借鸾湘珠之事,可因为九天神掌之事惹得阁主不悦,再想说此事,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