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吵了。”君逸凡厉声打断凤珊珊的抱怨,清冷的目光看向褚辰溪,只说。
“辰溪,褚玲珑的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的问。我们在这里照看燕飞羽,等他醒来,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辰溪没有回应,只简单的将燕飞羽的情况说给沐璃听,当下便自行离开。
沐璃当下直接收起心中的悲伤,就着燕飞羽的床边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如此安静的燕飞羽,竟然有些不习惯,忧心忡忡,自顾小声祈愿着。
“快点好起来吧。我一定要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不管他是谁。”继而抬眸心照不宣地与君逸凡对视一眼,余光定在凤卿尘的身上,一脸认真的看向凤卿尘的眼睛里面,只说。
“你去收拾一下,我待会就过去。”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各自心中自有盘算。
褚辰溪没有直接离开,刻意在药房门口等着凤珊珊和君逸凡,他深知有些事情再追问褚玲珑也不会有更多的消息,只盘算着要跟君逸凡一起从凤珊珊这里寻得新的突破口。
不多时。
君逸凡跟凤珊珊一前一后从药房出来,三个人心照不宣,齐齐朝着兰溪院去。
经此一事,凤珊珊早就与凤卿尘商议,索性直接将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君逸凡,与其受制于长公主的压力,不如投靠真正的北渊王族。
兰溪院里面。
凤珊珊恭恭敬敬地跪在君逸凡是脚下,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对褚辰溪还是出于本能的厌恶,对君逸凡却很是敬重,世人皆知,他曾经是储君,优先说到。
“我凤家是替褚家暗中经营药材生意和一些死囚的掩护。这些死囚都是用来给褚家做药人,按照约定送到规定的地方,再由褚家内人将他们送到圣地。”
“阿姐只给了我一个钥匙,不属于褚家的东西,你知道是哪儿的吗?”褚辰溪应声附和,从怀中掏出那把奇怪的钥匙,优先递到君逸凡的手中,又简单的将从褚玲珑那里知道的消息简单的说了一下。
由此也意识到,褚玲珑对他还是有所隐瞒,只因为他离开褚家许多年,现在的褚家明面上归属其大伯掌管,而父亲是否真的炸死,除非刨了他的坟头,他才会相信。
凤珊珊应声起身,接过君逸凡递过来的钥匙,仔细看了看,满脸惊恐,半响才说。“这是我凤家陵园的钥匙,一直由每任凤家大家长掌管,先前一直在父亲的手中,难道褚方林藏身在我凤家陵园?”
“你见过我父亲?这怎么可能?”褚辰溪满脸惊恐质问。
凤珊珊鄙夷地睨了一眼褚辰溪,看他总是诸多不顺心,一脸认真地看向君逸凡,义正言辞地说着。
“我确实没有见过褚方林,可是他劫持了我父亲确实事实,要不然以褚玲珑那种身份的女人,怎么可能进入我凤家家门。锦溪是褚玲珑与褚家的一个暗卫的私生子,根本就不是我凤家的血脉,这是不争的事实。”
两个人的对峙陷入僵局,君逸凡听得也有些头疼,眼下算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突破口,抽个时间一起去一趟凤家陵园一探究竟。
已经是后半夜了。
沐璃一直近身照顾着重伤昏迷的燕飞羽,用药吊着性命,多次少量,却依旧是呼吸微弱,一动不动。
实在是太困了,便就着燕飞羽的床边小憩儿了一会儿,又突然被他的呓语惊醒。
燕飞羽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呓语连连,紧锁着眉头,喊了几次沐璃的名字,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沐璃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紧紧抓住燕飞羽的手,柔声宽慰着。
“我在呢!燕飞羽,我在这儿呢。”
昏迷中的燕飞羽听见沐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