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又要搞存储服务器呢?”
花为的存储服务器确实做得不错,虽然故障频率比戴尔emc的高,但是花为也便宜啊。
价格加维保费用只有emc的三分之一。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我没听说有哪个去了深蓝存储。我认识的研发,没听说哪个离职了的啊?”
管扬认识的存储行业的研究员,从研发主管级别到下面研发中坚力量都有。
一家新成立的存储公司,至少要有研发总监,把研发团队的框架搭建起来。
作为华国国资委直管的企业,研发主管只有可能从华国人里挑,这里的华国人包括弯弯,弯弯也有可能当研发主管。
至于霓虹和高丽,虽然在存储行业处于领先地位,但是他们能当高管不可能担任研发主管。
一来是因为信任,二来是因为别人不会放人,这种人才签的竞业合同是极其严苛的。主要还是信任问题。
管扬把他觉得有资格担任研发主管的人名在纸上列了一遍,没听说哪个离职了啊。
包括生产条线,也没听说哪个资深业内生产工程师跳槽。
这个行业的玩家很少,有资格的人才也很少,管扬都认识。如果有人跳槽还是去的央企,肯定是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对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些人全部只有等他先到位之后再找。
想到这点,管扬就一阵头大,从零开始总是最痛苦的。
当然看着一家公司在你的手中一点一滴成长起来也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成就感。
“存储芯片行业吗?问题是国内这个赛道的玩家已经很多了,兆易创新、中芯国际、紫光国微,这几家企业大基金都有持股的啊。”
管扬思考半天也不知道所以然,只有走一步再看了,他内心安慰自己。
另外他在网上查深蓝存储这家公司的资料的时候,还发现深蓝存储有另外一家企业股份占比百分之五十。
这家企业是一家俄国企业。
他内心的疑惑更多了。
俄国在存储行业也没啥声音啊。他们的软件可能很强,但是半导体行业,可以说是蛮荒地带了。远不如华国。
国家半导体大基金在市面上放出风声,要出让部分长江存储的股份。
试图在一级市场上找玩家接手。
“长江存储吗?这个项目还不错,又是高成长又沾边了国产可替代的概念,而且这个细分领域它没有对手,从直觉判断我觉得完全可以接手。
哪怕公司经营不利,缺钱后在科创板上市等解禁期一过,转手抛给二级市场也是一笔好生意。”
当年寒武纪二轮投资的时候,参投的很多机构就是抱着这个目的。
“还有一个问题在于,长江存储会接纳外资的入股吗?我记得长江存储当时成立的时候,不管是我们还是三星或者霓虹那边的投资机构,都想成为出资方。
当时华国好像把大家都拒绝了”
长江存储的出资方全部是国资背景,包括华国半导体大基金、湖省科技投资集团等。
“是的,当年不管是三星还是弯弯那边的投资厂商都想投长江存储,即便是弯弯都没能成功,他们还很是折腾了一番,华国方面硬是挡回去了。
但是很奇怪的点在于,华国半导体大基金出让股份,没有拒绝外资,反而主动联系了外资。”
“估计是扛不住压力,总投资在1600亿,他们可能需要引入外资。”
“华国不缺钱但是用钱的地方同样很多,确实有可能。”
最后华国半导体大基金以三百二十亿rmb左右的价格,出让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淡马锡、软银国际等一众外国投资机构。
管扬在进行工作交接的时候得到的消息,他对于深蓝存储的任务有了新的猜测。
应该是和长江存储存在部分的重叠,所以大基金才会转手长江存储的股份。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种一颗已经种了五年的树,而要重新再去从一颗种子培育成新的树。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并不是从种子培育新的树,而是接手了一颗完全成熟的树,甚至这颗树的幼苗期就已经比之前那棵树的成熟期要更加高大了。
“生物存储?”
“是我理解的那个,dna分子储存信息的生物存储技术吗?”
管扬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世界疯了,深蓝存储的研发主管告诉他深蓝存储未来的主要业务是生物存储。
只在论文里、媒体的科普文里见到过这个名词。
他觉得有点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