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奋起来,立即对金先生道:“多来几个,不要停。”
金先生明白尧一鸣的意思,微微一笑,“你的神魂太过强大,实在匪夷所思,看你能承受多少!”话一说完,立即有三个火球飞出,击中火佛;仅过了一息时间,又飞出三个火球……渐渐的,飞出的火球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一个接一个毫不停歇,乱麻般击中火佛。
火佛稳稳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任由火球从四面八方袭来,稳如泰山。
金先生瞧着,心中也生出了狠劲,不由加大了力度,突然身形一抖,“天火灭世!”霎时火球如流星横坠,急急纷纷,铺天盖地袭来,与金先生在山中跟那核心弟子死战时情形一样。
尧一鸣心中猛然揪紧,“轰轰……”无数火球轰击在身上,顿觉痛楚万分,似在承受酷刑。过了三四息,火佛变淡了许多,成了一个虚影。
“糟糕,怎么用上了全力。”金先生心中懊恼,看着火佛,脸上都是歉意。
“无妨!”尧一鸣显出本来面目,对着金先生摆摆手。飞速运转起《缘起经》,只过了片刻,便精神抖擞起来。现在领悟了“真如”的真谛,对《缘起经》的理解更加深透,修复神魂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近两倍。
金先生惊得目瞪口呆。以我的实力,神魂受到这样的重创也不能恢复得这么快,至少要修养两日!
尧一鸣知道他心中所想,笑而不言。
“嘎吱……”听到隔壁的院子传来开门声。估计是刚才这一番切磋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他们。
两人赶紧神魂归位。尧一鸣立即拿出铁锹,去填那深坑。
经过这一番磨炼,觉得神魂力量明显增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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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在海上颠簸了两个多月,终于回到了学堂。去灵猿岛采购灵猿是件苦差事,风险又大,若不是给了重金奖励,去的人定会怨气冲天。饶是如此,也没几人愿意去,只是军令难违。
薛贵一回来,第二天清早便来到练功广场,对众多弟子进行考核,考核他们这半年来的进展,与他们过招,一一进行指点。
跟尧一鸣过了几招,薛贵皱着眉摇摇头,显得很不满意。
叫来六个人站到自己面前,薛贵冷声道:“你们的进展都不快,显然懈怠了。按学堂的规矩,要对你们处罚。罚你们每人开垦五亩药田。”
六人心头不悦,仍然施礼道:“遵命。”
待六人走远,薛贵望着尧一鸣的背影,心里嘀咕:他身上有件空间灵器,能储存很多神兵利刃,投射出去让人防不胜防,还是不能硬来!要想个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真是倒霉到家了。尧一鸣心中憋着火,无可奈何,来到刑堂说明了事由,由两人带领着来到山上的药田,丈量出五亩荒地,必须一个月内开垦完。
山坡高低不平,触目都是树木杂草,碎石巨岩,尧一鸣瞧着不禁叹口气。把这荒地开垦成药田,必须砍掉所有树木,清理杂草碎石,平整场地,开垦成田。这一番功夫下来,至少要十天半个月。按刑堂的规定,这是处罚,必须自己动手,严禁请人帮忙、雇人代劳。
第二天上午,尧一鸣带来了干粮、水,打算一直干到中午再回去。
山林幽静,周围空无一人。尧一鸣拿起斧头,开始埋头砍树。这些树都有大腿粗,刚砍完五棵,正打算歇一会,突然听到脑后传来隐隐的破风声。
“不好!”心中惊叫,但也来不及,“呯”一声,脑袋被一粒石子狠狠击中,霎时昏倒。
从一块巨石旁,冒出一个身影——正是薛贵!
薛贵看着倒地的尧一鸣,缓缓走去,得意洋洋。
……
迷迷糊糊,脑袋还疼,不觉摸了摸。身体一动,身下立即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尧一鸣心中陡然打个激灵,顿时睁开眼,见自己趴在地上。
头一抬,见薛贵站在前方,脸上挂着阴笑,正看着自己。
这是一个山洞中。
薛贵为何暗算我?尧一鸣心中纳闷,胡乱猜测着,立即站起来,全神警惕。
这才感到嘴里有股淡淡的药味,不觉伸手摸了摸嘴边。
“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吗?”薛贵皮笑肉不笑,看着尧一鸣,像看着笼中的猎物。
尧一鸣知道不妙,心霎时揪紧,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袭上心头。
“断筋散!我给何千封吃的也是这个。”
“何千封。”尧一鸣听着皱起眉,脱口而出。立即明白过来,“是何千封把我的秘密告诉了你,你杀了他灭口!”
薛贵哈哈大笑,“从你一进学堂,便被盯上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真名叫尧一鸣。”
尧一鸣大吃一惊!略一思忖,立即明白过来,应该是冷絮把实情传了开去。
“还有最多半炷香的时间便会毒发。那个时候你心头的筋脉断裂,如同练功走火入魔,谁也不会怀疑什么。”薛贵不紧不慢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拔去瓶塞,倒出一点药水,“你看,这就是解药。你把宝物都给我,我便把解药给你,否则药水就要倒在地上了。别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