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钮祜禄氏不该如此。
罢了,且先看着,装的再好,总有暴露的一日,她还是蛮期待那个真正的钮祜禄氏。
懋妃哼了声,“钮祜禄氏与李氏一样,一向以皇后马首是瞻,此番定然是为了讨好皇后。”
但皇后岂能看得上一个无宠无子的贵人?钮祜禄氏打错主意了。
“贵妃娘娘觉得李氏还有机会吗?”懋妃不在意钮祜禄贵人,却担心李氏东山再起,毕竟还有个端亲王呢。
武静蕊笑笑,“李氏要想起来,唯有依靠皇后,皇后能求的只有太后。为了皇上的长子,太后不会坐视不管,但皇上不会答应。”
……
皇后听说贵妃罚了钮祜禄贵人,并未干涉。
贵妃迟早要把全后宫得罪尽了,不过,钮祜禄贵人的确口无遮拦了些,跌倒了无数次,还没涨记性。
无用之人,她没必要费心相帮。
“齐贵人那儿,传本宫的话,让她安分守己,本宫会帮她恢复位分。”
她还有用得着李氏的地方,贵妃嚣张,总要有人牵制着,李氏被打压越狠,对贵妃恨的越深,于她越有利。
六月初十,三贝勒迎娶侧福晋章佳氏,婚后第三日,二人进宫请安。
章佳氏是个高挑纤美的女子,既是侧福晋,貌美亦无妨,虽貌美,却非惑人之辈,举止尚算规矩。
武静蕊嘱咐自己不靠谱的儿子,“成了婚就要稳重些,以大局为重,别再让额娘费心。”
弘时道:“儿子记着了,额娘放心好了。”
赏了章佳氏一套首饰,武静蕊摆摆手,让他们回去了。
弘时对这位侧福晋不算多么满意,但也不讨厌,至少人还算漂亮。
荒唐了两日,弘时便丢下侧福晋,再次找了那个几日不曾搭理的小丫鬟秀瑜。
几日未见,弘时还挺想念的,拉了她的小手,故意逗她,“可曾想爷?”
秀瑜红了脸,低下头,抽回自己的手,“奴才不敢。”
弘时不满,“有何不敢的?你是爷的丫头,爷允许你想念。”
秀瑜结结巴巴,“想、想的。”脸更红了,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弘时勾起唇角,愈发觉得这小丫头有趣,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记着,永远不许背叛爷,否则……爷就杀了你。”
秀瑜吓得一哆嗦,小脸儿白了白。
弘时搂住她,俯身贴着她的耳朵,“放心,只要你乖乖的,爷就会宠你。”
“是、是。”
今夜他没去侧福晋的屋里,而是留在前院,叫秀瑜伺候。
侧福晋美则美矣,到底他更喜欢眼前小丫头的生涩和笨拙的讨好。
“过阵子,爷让人给你开了脸。”开了脸还只是通房,并非正经小妾,只算得房里人。
秀瑜脸红的像虾,讷讷应了是。
这乖模样愈发叫他迷恋。
那边,章佳氏得知了,抿了抿唇,神色黯然,但想到这几日的温存,又压下了不快。
“明儿打听打听,那个伺候贝勒爷的丫头是何来路。”
能在刚成婚没几日就让爷惦记着的,定不是普通的丫鬟。
宫女巧霜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