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已经死了。”
她欣赏着安良猝然变换的脸色,心里忽然有点隐秘的快感。
“我只是恰好和她长的一样而已。”
安良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就是她,我不会认错。”
温软:……
此人有病。
她彻底放弃沟通,两手一摊:
“实不相瞒,我已经嫁人了,不可能再和你成婚。”
“我不在乎。”安良迟疑了一下,“但你以后不许再见他。”
“我!在!乎!”
温软痛苦的捶着墙,“咱们没有感情基础你知道吗?!”
“可以慢慢培养。”
“不可以!”
她咬了咬牙,把语气加重:
“我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我都这么说了,你还缠着我不放,就没点男人的自尊心吗?”
安良充耳不闻,施施然的站起身。
“我明日再来看你。”
殿门再次合拢,听动静,还上了锁。
呵,一道锁就想拦住一名修士?
嗯,没错,他就是用一道锁就拦住了。
温软醒了那么久还不跑的原因是,她根本跑不掉。
安良那一指封住了她的丹田,她光荣的和齐行之成为难兄难弟。
用不了灵力,她又没带通灵石,根本联系不上齐行之他们。
也不知道自己被抓的消息传出去没有。
他们可千万不要一时激动就来送人头啊。
夜色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皇庭中疾驰。
到了某一个大湖旁,桃夭夭停下脚步,带着齐行之躲到湖边一株大树上,注视着湖中心的亭子。
亭中有几名士兵把守,一道漩涡状的结界横在地上。
“下面就是,水牢。”她回忆着搜集来的信息,“水牢有几条通道,其中一个就是那座湖,心亭。”
齐行之抱紧树干,屏气凝神,等待着亭中值守的士兵离去,悄声道:
“等会儿我进去,你在外面望风,要是情况不对,你跑就是了,别管我。”
桃夭夭:……
桃夭夭准备实际行动证明她要说什么。
子时一到,湖心亭里值岗的几名士兵乘上了轻舟,向岸边靠去。
换班的士兵在岸边安静的等待着。
就是现在。
桃夭夭从树上轻盈跃下,悄无声息的扎进水里,朝着湖心亭游去。
齐行之悚然一惊,忙不迭的想要跟上。
可他,不会游泳。
他站在岸边,傻了。
忽然,船上的士兵注意到水里的动静,厉声喝道:“什么人?!”
眼看桃夭夭就要暴露,齐行之一咬牙,捡了块石头用力朝那士兵掷去,高声挑衅道:
“有本事就来抓小爷啊,抓到了我就是你爸爸!”
石头从脑门缓缓滑下。
士兵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上的血,果然不再关注水里的动静。
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盯着齐行之狞笑一声,怒吼道:
“兄弟们,**!!!”
齐行之撒腿就跑。
湖心亭中,桃夭夭浑身湿透,看着岸上的方向,脸上有些迷茫。
那么大一个齐行之呢?
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