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品质的武器对于他而言,毫无用处,连做备胎的资格都没有。
反倒是那张刻满刀剑伤痕。
但还保持着一定坚固程度的蒙皮盾牌,有着留下来的用处,
因为能够与他手中的那柄护身短剑相匹配。
在这里需要说明一点。
罗洛所指的护身短剑是相较于他所持有的那柄长剑而言。
单论武器长度,护身短剑其实并不短,连头算尾总长度莫约一米左右。
妥妥的一把单手武器。
罗洛准备留下盾牌也是考虑到这点,能够以此完成剑盾组合。
不过对于身负重甲的他而言,这套组合作用并不大。
做出留下的决定,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而那柄长约一米三的长剑,按照种类划分当归属于双手剑这一类别。
不过要相比传统的双手剑,它要稍微短一些,更灵活一些。
在加上自身的那套重甲,在面对无甲布甲、乃至于轻甲的敌人时。
他就是活脱脱的死神在世。
“就这样处理吧,该去澡堂提人了。”
罗洛将需要留下的东西整理到墙角,随后摊开一张亚麻布,把准备贩卖的物资打包。
完成物资整理后,他拎起布包起身来到木桌前。
此时的桌面上满是食物残渣,靠桌角边缘处还堆着一些零散的金属硬币。
却是蒂尼尔找给他的零钱。
罗洛简略的将桌面收拾一下,然后一手拎着布包,一手端着木盘走出了房间。
“咔哒!”
一声异响后。
罗洛将手中的杂物放置到地上,然后蹲伏在锁上的门扉前。
从怀中取出一片新摘的枯叶,塞入了闭合的门缝之中。
这样的保险对于入室盗窃的窃贼并没有什么作用。
因为这些家伙往往都是趁主人家不在时,才会入室偷窃。
但若是那种要命的凶徒就不一样了。
旨在‘要你狗命’的他们,绝不介意隐藏在室内等候目标的回归,然后在暗处递出致死的利器。
而到了那个时候,门槛夹着的枯叶就能够起到警示的作用,让刚刚准备入门的罗洛打起防备。
至于会不会被发现这样的布置。
只能说,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那么敏锐的反侦查意识。
当然,现在的罗洛并没有那样的敌人。
他只是初来拉泰时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心中满是各种各样的忐忑不安。
当下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得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安抚自己。
不过习惯了之后,他却也没有改的意思了。
“该走了。”
处理完出门后的事项,罗洛沿着楼梯一路下到了一楼。
在与蒂尼尔一番交涉后,从酒馆后的马厩中牵走了休息好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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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上午十点左右,拉泰上城门吊桥上。
“嗒、嗒、嗒。”
马蹄踢踏着木桥桥面,带起连串的踏击声。
骑在缓行黑马背上的罗洛,头戴一顶红缨头盔。
原本固定在头盔内部两侧,保护着面庞的恶鬼面甲早已被他取下,挂在腰间的皮扣上。
清凉的微风扑面而来,令他深吸口气,任由冷意游走身躯,为自己带来心理上的愉悦。
不过相比一脸惬意的罗洛,他身后的那个男子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缘由是一根束缚在他手腕上的绳索。
拇指粗细的绳索另一头,在前方骑行的罗洛手中。
马匹缓行带来的力量,迫使男子硬着头皮跟随。
这个被束缚双手的家伙,正是昨晚在澡堂闹事,还差点杀了汉斯的德达。
这样奇异的组合自然也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行人好奇与诧异的视线纷纷投来。
这热闹的程度,甚至还引来了守门卫兵的询问盘查。
不过当他们确定了罗洛的身份,又得知被绑男子是因为得罪了汉斯之后,又恍然大悟的退走了。
似乎什么离奇的事情,只要扯到了汉斯身上,就变的合情合理了。
入城后,没有了卫兵的管束驱散。
围观这队组合的人越发多了起来,那一道道视线聚焦在二人身上。
前者毫不在意,后者如坐针垫。
“嘿嘿!卫兵大人,我们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监狱吧?”
“你看,这路上的人都在看我这里。”
宛如被当做猴子围观般的德达终于忍不住抱怨。
他挥动着被束缚的双手,奋力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然后?”罗洛头也不回的问道。
“然后这会让我丢尽脸面,卫兵大人!”
德达得到这样的回应,顿时起了怒意。
不过随后他似乎是意识到这样可能会导致他被收拾。
旋即又软化口吻道:“您就当行行好吧,我的家当还有老婆家人都在拉泰,不会找机会逃走的。”
“德达,你还真是一个莽货。”
罗洛扭头看向了身后的德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