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落去。
“逆子,一块玻璃的成本为几何?”
“嗷~”
程处嗣刚嚎出一声,便听到程知节的问话,迅速恢复笑脸。
“阿耶莫打,莫打,孩儿知道!一块三尺见方的玻璃,约为二十文的成本。”
说完,程处嗣一脸得意,“此事,还是夫子对陛下所说。”
却是不想,还未等他继续有所动作,却是听到一声怒吼。
“逆子,既然知道玻璃成本,还不告知老夫,你可知就因此事,老夫一年要损失多少钱财?”
“嗯?还让老夫等人,在陛下面前被看笑话!”
“再敢如此,小心老夫扣你零花钱……”
越说,程知节越是气恼,手中的动作便不由越发快速。
而程处嗣,则是在呆滞了片刻后,便又发出一声声有节奏的嚎叫声。
同样,在魏国公、蔡国公等国公府上,也是接二连三的发出一阵痛喊声。
不过,都没宿国公府上的声音厚实响亮。
……
第二天一大早。
等李承乾出宫,看到程处嗣等人之时,直接一脸惊愕。
“程处嗣,表兄,你等这是又惹着什么事了?”
而程处嗣与长孙冲几人,则是满脸痛色的站起墙角,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脸上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丝痛苦之色。
“殿下,我等快冤死了,我等也不知怎么回事,昨日阿耶回来,问了一下玻璃成本,便对我等一顿痛揍!”
“唉,殿下,你可知昨日在宫内,发生了何事?”
说着,程处嗣等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看向李承乾。
他们知道,他们阿耶昨日在宫内,一定没吵过陛下,要不然回去之后,绝对不会发那么大的火气。
“父皇与诸位伯伯商定,诸位国公府与皇家一同售卖沙发,不过你们每家占玻璃的半成,夫子也占半成,剩余为皇家所有!”
李承乾轻笑一声,缓声回道。
这会,他也想起,为何那些国公们,会有如此之大的火气了。
“唉!”
听罢,程处嗣等人,也不由一脸郁闷,紧紧盯着李承乾看了一会。
“殿下,我等这可是无妄之灾啊!”
“昨日,夫子所留的课业,殿下一定要借与我等抄一下!”
“就是,就是,殿下,昨日课业那么困难,殿下可是定要帮我一下。”
“那也得等我写出来再说!”
李承乾轻笑一声,也没拒绝。
反正,夫子留的也是抄写的课业。
……
一路上,虽然在马车上,一众人都是爬着的。
但也都是满脸喜色。
来到李家庄后,几人先是与李玄见礼。
随即,便都连忙跑到学塾里,打开书本,便催促着李承乾书写。
见此,李昆等村中孩童,都不由围了过来,看着程处嗣几人桌上那沓厚厚的纸张,满脸羡慕。
在唐朝,纸张还是十分昂贵的。
虽然李家庄的村户,在长安城周围的一众村子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裕村庄。但是,给李昆等一众孩童买纸张供他们书写,还是十分困难,一个月才会买上五张。
剩余的,都是李玄给这些孩童买,一个月,每人也只发十张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