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就如同全身每根骨头都被打断,而且疼全部集中在腿中央那个地方,让他只能像只巨大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这短短几分钟内为他带来极乐和极痛的还是同一个人。
海泽叫都叫不出来,只剩条件反射的吸气动作,额头冒出的冷汗有的流进了他的眼睛,染得他火辣辣的,他在眨眼间见到言嘉晃了晃身子,踢过他后踩在地毯上的那只脚蜷缩着,像是被反震力给弄痛了。
言嘉简直怀疑自己的脚是废掉了,他提起那只在踢完海泽后无比吃痛的脚,单足蹦着在这间休息室内跳了几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虽然海泽暂时痛得无法动弹,眼珠子倒是勉强能转,视线随着言嘉一跳一跳的那只脚底如同半弯新月的足弓,落在散乱成一团的之前绑过人的绳子上。
言嘉抓起那团绳子,转身朝海泽跳了过来,海泽几乎是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但来不及说什么,言嘉又是一脚踹了过来,这次放过了他那已经疲软的小弟弟,落脚点是他的肚子,海泽被踢得差点吐出来,五脏六腑简直都像被放在了一艘被巨浪冲击的小船上,哪怕有着形状优美的腹肌,这毕竟也是他身上第二柔软的地方。
接着是第三脚,言嘉在下脚之前思忖了两秒,如同吸血鬼寻找下牙的地方,哪里的血才最好喝?他选的是海泽被水晶烟灰缸砸过的胸口,并且换了一只脚,这次的一踹让海泽觉得喉咙间都浮起了一股腥甜,对于从小泡在蜜罐子长大的少爷来说,这应该是他遭遇过的最可怕的事,只是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绳子被言嘉胡乱裹起来塞进了他嘴里,如果有可能,内裤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只是之前被丢在了办公室,不可能在这击倒海泽的短暂时间里冒着风险出去拿,他抽下床单拧成了一大条,在海泽几乎快要杀人的视线里将他捆了起来,而且保险起见,用布料将人和那张沉重的实木置物架固定了。
做完这一切,言嘉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海泽已经从连续三下重击的痛楚里反应过来了,哪怕从小什么都顺顺利利风平浪静,但富家子弟该受的教育和丰富的资源让他懂得该怎样快速从这种劣势里挣脱出来,并且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最先一下被踢倒关键部位,手都用来捂下面了,言嘉接下来那几下根本不能成功。
言嘉看着海泽被怒火烧得黑亮的两只眼睛,以及抓在地毯上用力到迸出青筋的手背,当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但他的两件上衣还掉在床边,他手脚轻快地跑过去抓起那两件已经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外套,挑着最远的地方经过了海泽身边。
海泽正在试图挣脱这种捆绑,但言嘉以及快要跑出这间休息室了,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光着还留有他大力拍过的指痕的翘屁股打开门,咬着嘴里那团绳子,愤怒的牙齿差点将它们嚼碎。
言嘉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