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图新鲜,也该有个度,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需要言嘉的回答,此时的霍永安更像是一名体贴入微谆谆教导他的师长,抹完了差不多半个软管的药膏以后,他给言嘉穿上了底裤,带着弹力的内裤边缘轻轻拍在那把雪白的细腰上,发出与皮肤接触的细微“啪”声,霍永安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大大小小一片青紫的肉体上拂过,眉眼间一片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接着是上衣和裤子,霍永安按顺序给他一件件套上,最后将言嘉抱坐在腿上,依旧慢悠悠地抚平着袖口和衣领。言嘉被这压抑的氛围逼得快要窒息,对于霍永安的“宽容”并没有报以感。”
“不过倒是可以考虑弄死海泽,你觉得呢?”
言嘉惊恐地瞪大眼睛,因为霍永安压根不像在开玩笑,他甚至凑近了言嘉笑弯了眼睛,“至于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看着被自己吓晕过去的小恋人,霍永安慢慢敛起笑容,他环着言嘉虚软的腰,扳着对方的脑袋让它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开始拨弄自己的腕表的带子,是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另一边,衣衫不整的海泽形容狼狈地推开了一间私人医疗诊所的门,将接待他的医生好友惊得直叫唤,叽叽喳喳像某种人形的鸟儿,他扶着海泽让他躺下,海泽跟条死狗一样,拨他几下完全没有反应。
“我可能被人踢出心脏病了”
之前在肏穴的时候完全不觉得痛,但被捉奸以后,全身的痛觉细胞仿佛都复活了,或许是无法反抗小穴主人的正牌男友将他拔离温暖甬道的事实让他格外失落,他简直觉得心脏都被抽走了,这是来自一个刚开荤的大龄处男最真实的感受。
“我被踢了三下,第一下在小弟弟上,第二下在肚子上,第三下在心脏上。”
“你是强吻霍永安失败了吗?不然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打你。”曾经给他出过馊主意,让他霸王硬上弓直接把霍永安给办了的损友这样刻薄道。
“我当然没有,”海泽“痛苦”地捂着脸,磕磕绊绊地开始给自己干下的坏事打马赛克,“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有一个朋友”医生毫无感情地重复道。
“他意外地和自己喜欢的人的心肝宝贝上床了。”
“而且他还让人发现了,但他仍然非常非常想继续睡那个心肝宝贝。”海泽摸了摸自己破了好几块皮的嘴唇和嘴角,有些回味地舔了舔不知道是否还有残留的味道,说。
“这是我朋友的感觉。”海泽补充道。
“你觉得怎么样?”他炯炯有神地征求着意见。
好友:“我觉得怎么样?你他妈的还能更明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