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痛感格外剧烈而已,想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其实只是为了使自己短暂地丧失反应能力,好让后面发生的事情格外顺理成章而已,后来他不是骑在自己的肉棒上动得很快乐吗。
海泽自觉忽略了玩过一次的骑乘姿势只是言嘉让他掐着腰被迫地“动得很快乐”,而且因为海泽那番丝毫不知轻重的蛮力,现在腰肢上都还留着两个手掌印,活像是被某种野兽给抓了才有的痕迹。
现在那把留着他的痕迹的腰被霍永安捏在手中,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霍永安勃发的阴茎抵在言嘉弧度优美的翘臀下,被那隐没在密处的小穴中流出的液体染得满是水光。
口腔的每处敏感点都被霍永安细细勾弄着舔了个遍,舌头也被带着一同起舞,言嘉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腿间原本就湿润不堪的淫穴越发泛滥成灾。
“啊!”突然的刺入让言嘉发出了一声尖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头一次有人在旁边围观,所以格外地爽和痛,霍永安的肉棒顺着泥泞湿滑的花瓣撞入了言嘉身下的骚洞,其实才嵌入一个龟头而已,但嫩小紧窄的花穴已经敏感得想要泄出阴精了,霍永安安抚地吻了吻言嘉的耳垂,徐徐挺动着腰身,肉棒的速度也缓了下来,只在洞口浅浅进出,很快言嘉就放松了身体,小穴像是被拨动了什么开关,不断有汁水溢出,而且空虚得要命,他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起男人的抽送,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老公快点”言嘉扭动着自己细细的腰,将腿间的肉洞不断往下送去,渴望被更加粗暴深狠地进入。
霍永安却仍是这样不疾不徐地探入又抽出,仿佛一点也不着急,言嘉知道他是在故意磨自己,委屈的同时又不敢发脾气,只能抱着霍永安在他脖子上一气乱啃,手指也在他的背上胡乱抓着,“老公,老公求求你了”。
海泽在一边看得眼睛都要直了,如果不是没带小本本,现在应该正在低头狂记笔记,前戏应该如何如何做,吻应该怎么怎么接,要把对方勾得欲罢不能地哀求自己插穴需要几个步骤。
但哪怕霍永安现在如此精准地亲自示范教导了,海泽也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