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都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他低头衔住苏砚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把对方的口齿扫荡一圈后气喘吁吁地说:“杀了我,用你下面的小嘴杀了我,杀我一万次都可以,这比什么都管用嗯”。
苏砚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陌生干净的床上。
穿着整齐的白色礼服。
苏砚跌跌撞撞跑到镜子前看自己。
如果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但有的只是冰凉无比的现实。
他捂着脸,却哭不出来了。
另一边。
快到交换戒指的时间,电话却打不通,夏森到处找人。
他心里有点慌,以为苏砚临阵脱逃。
之前他缠了好久才让苏砚松口答应和他结婚,结果他没用得无法说服父母。
其他地方都找遍了,夏森开始一间一间敲包房的门。
这时,一个满脸通红的服务员衣衫不整地从他旁边跑过去,慌乱得差点撞到他。
夏森皱眉,见不远处一间室房门大开。
他走过去查看,见到周廷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你见到苏砚了吗,他之前不是送你上来醒酒?”
“送我上来就下去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周廷转身道。
“我操!”周廷本来背对着他,夏森没瞧到他的正脸上的伤口,这时看清后,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妈的强奸服务员了?”
周廷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你”夏森抬手指指他,想说你发情就不能换个日子,但脱口而出的却是,“算了。”
夏森有些烦躁地一掌拍在门上,“我觉得苏砚有可能跑了。”
周廷不置可否。
要是没跑,就说明小白兔还是有点胆量。
事实证明小白兔还真有胆量,周廷陪着夏森换完衣服下楼,见到了会场前排坐在夏父夏母身边的苏砚。他穿着那身定制的订婚礼服,被衬得像个小王子,周廷想着他方才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可怜模样,眼神蓦地变深。
夏森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你吓死我了,”他捉住苏砚的手递到唇边亲吻,“我还以为你跑了!”
因为激动,他的声音很大。
夏母咳嗽一声提醒他。
夏父则脸色铁青,他怎么会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周廷在旁边笑吟吟打圆场,“时间不早,该上台讲两句了。”
其实这场订婚宴阵仗办得挺大,夏森是拿出跟结婚差不多的精力来对待的。
他倒是真的爱苏硕。
周廷双腿交叠坐在下面,手指轻轻叩击着想到。
夏森在台上说了很多话,连同苏砚那份都给说了。
说到最后,不仅他自己感动,苏砚更是哭了。
台下好些人同样深受触动,周廷和夏森的另一位发小还假惺惺抹了两滴眼角的鳄鱼泪,说:“这是真爱,咱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弟兄中间,终于有一个碰到了真爱。”
说着他看向周延,“你脸到底怎么回事?”
周廷照样还是笑。
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无端令人觉得怪异。
有个特别花的公子意味不明地插话,问他,“咱们周总今天吃什么了?”
“吃了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