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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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交炮友。”翟项英语气生硬地仿佛我的老父亲。

    “你是我爸啊?”我笑道,“我都失恋了,你还不让我交个炮友缓冲一下,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翟项英皱眉:“失恋?”

    我点点头:“是啊,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还不是失恋吗?”

    翟项英嘴角绷紧,欲言又止。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姜余,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说:“我想。”

    我说:“我不想。”

    这回换翟项英愣住了。

    “为什么?”

    “你又不喜欢我,”我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不喜欢却要在一起,一般不是貌合神离冷淡分手,就是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吧,我不喜欢这种结局。”

    “什么算喜欢?”翟项英问。

    “喜欢是能感受到的,阿英。”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应该一直都明白。”

    很难形容我说出这句话之后翟项英表情的变化。

    像是一块巨大的冰,一直处于温室中一点一点被融化,到了某一个点,细小的连接部分化成无,它便碎开了,变成一块一块小的、更加容易被融成水的碎冰。

    翟项英也像是碎开了。

    我想他在因为我而动容。

    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去找飞鸣拿擦桌子的抹布。

    回来的时候翟项英居然已经走了。

    我对他的不告而别有点意外,莫非一言不合就要搞绝交?

    翟项英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幼稚吧。

    我发微信问他怎么了,他也没有回复。

    大概是工作上忽然有了什么急事需要处理。

    晚上九点半多快十点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忽然响了。

    飞鸣正在泡澡,我问他是不是叫了外卖。

    飞鸣从浴缸的一堆泡泡里露出脸,说他没有。

    我奇怪地走到玄关,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居然是翟项英的脸。

    什么情况?

    我一脸懵逼地给他打开门。

    三分钟之后翟项英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

    我站在玄关旁边看他弯腰换鞋。

    “你怎么了?”

    一个问号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不解。

    翟项英换好拖鞋,提着他的箱子站直了看着我。

    “我家楼上忘关水龙头把我天花板全淹了,我能住你家吗?”

    “……能。”

    当晚,我又睡在了翟项英和飞鸣的中间。

    我觉得,床有点小。

    23

    我家境不算很富裕,但也不穷。高中走读,大学上下铺,出门旅游统统酒店,从来没经历过睡大通铺这种惨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奔三、收入稳定、勉强算年轻有为的男性,要在自己家拥有睡大通铺的体验,而且我还是gay。

    如果逼乎有“三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睡一张床是什么样的体验”这种问题,我立刻就去匿名投稿。

    答案就写一句话:他妈的挤,挤他妈的。

    上次一起睡,不知道是飞鸣家的床大,还是我实在累过头,也不觉得有那么挤。

    这次睡在两个人中间,我真是挤到不知如何是好。

    又挤,又不敢乱翻乱动,大家都在一张床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转个头都觉得能把别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