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玏:“……”
“好了,不要说了。”窦玏说,“我算是发现了,你没有当编剧的天赋,瑞哥,以后千万不要干这行去祸害观众。”
廖文瑞愣是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刚刚的那点心酸都烟消云散,顺手还去小桌上夹了颗花生吃。
人啊,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快乐地活着。
“瑞哥,”窦玏偏着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笑脸,“有时候你很小瞧自己,所以忽略了很多事。”
“哦,”廖文瑞说,“比如呢。”
“比如你是个逗比。”
廖文瑞和他对视一眼,噗嗤一声又开始笑。窦玏又加了一句:“比如你笑点低。”
廖文瑞绷住嘴:“好了,真是没大没小。”
窦玏莞尔一笑,没有说出他最想说的那句话。
比如我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喜欢你。
温水浴结束,又拿了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和龙师傅道了晚安,他们俩又一前一后地上楼去睡觉。
廖文瑞走到门口,被身后的窦玏叫住。他慢悠悠地回头,懒洋洋地问:“又怎么了……”
窦玏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托起他的下巴,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窦玏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他出名早,思想发育的早,身体成长也比别人早。
所以当他听班上的女孩子们进行浪漫的幻想与讨论,比如七厘米的身高比较适合用来接吻时,他内心是非常不屑的。
但是他遇见了廖文瑞。
那时候有个节目采访他,问他想长多高。他几乎没有多少考虑,马上回答:“一米八三。”
后来他的身高不止这个数,脑子里却从来没忘过当时心里想着的那个愿望。
如同蜻蜓点水,只有短暂的停留,却的共鸣。
但这些小家伙,恐怕也只有龙师傅闲暇时才会去动一动,绝大部分时间都摆在这里落灰。
他起来仔细看这些木质的收藏品,发现有几个还是全新的,几乎没有被人抚摸过的痕迹。
一把掉了半块漆的二胡悬在最上头,看上去才算是有些年头了,鬼使神差地,他把这个东西取了下来。
他会拉的二胡曲真不多,老生常谈的二泉映月,他完全拉不好,总容易拉出小白菜呀叶儿黄啊的感觉来,听着惨是惨,感觉不出悲的情绪。
在舞台上唱戏,他唱得好,却演不好。其他人都觉得他小小年纪,能把唱功练好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必苛求境界。
但父亲不一样,他没有用看待孩子的眼光看待他,总是显得很严厉。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廖文瑞慢慢长大,心里对这写枯燥的词本早就厌烦了,他开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