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谁知道以后呢”

    夏目泽平停住步伐，扭头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要去。”佐藤由美抬头，双眸熠熠闪烁。

    “你跟我说没用。”

    “我只是提前跟你打一下招呼啦，惠肯定同意我的想法的。”佐藤由美收回目光，用手缭着黑发。

    柔顺的长发，在纤细手指拨弄下，变成了各种形状。

    “麻烦两位快点。”

    远处的轿车闪了一下灯，雨宫惠不善的看过来。

    “来了来了——”佐藤由美笑着打招呼。

    “是”

    文京区，御茶水。

    钢琴声奏响湖畔，时而悠扬，时而轻快，总让路过的游人怀疑，是不是湖中有人歌唱。

    房间里灯光明亮，佐藤由美躺在沙发上，因为太无聊睡着了。

    另一边，雨宫惠手里抱着电脑，伴着钢琴声音看视频。偶然听到刺耳的音律后，她会不自觉皱眉。

    “轻一点，太生硬了。”

    “”

    “注意手型，不要低陷下去”

    半小时以后，雨宫惠叫停他的动作：

    “就到这里吧，可以休息了。”

    夏目泽平松了口气，还没站起来，就听到部长的使唤声。

    “来帮我看看，哪里有问题。”

    “这是什么？”夏目泽平走近了，看一眼。

    “一份，是舞蹈部的练习情况，另一份，是最近一次的歌剧院演出。”她将笔记本推过去。

    沉思了一会儿，夏目泽平扭头问：

    “部长是不是问错问题了？”

    “什么？”雨宫惠有些疑惑。

    “你该问‘帮我看看，哪没有问题？’。”

    雨宫惠白了他一眼，“那么，还请你列出来。”

    “部长是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凡事都要讲证据。”她没再理夏目，拿出手机与小寺玉子讨论。

    “等着。”

    抱着抬杠的想法，夏目泽平将两段视频看了十几次。

    二十分钟以后。

    “看看。”

    夏目泽平将一个笔记本递到雨宫惠身前。

    她接过，“这是什么？”

    “你要的问题。”

    “你是还在上初中的小孩吗，竟然真的列出来了？”雨宫惠有些惊讶。

    “抱歉，这一次是我赢了。”

    “我没说要打赌。”她叹了口气，拿去笔记翻看。

    “那，我单方面宣布自己赢了。”

    夏目泽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得意的喝一口。

    见她没反应，夏目泽平回到自己的木椅上，拿出《紫罗兰永恒花园》，打发时间。

    看着看着，困意上涌。

    他把书放下，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等到分针走了半圈，雨宫惠心中有了论断。

    “你看这里，她们的节奏”

    “”

    “夏目？”她扭头，夏目泽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雨宫惠顿了顿，放轻了声音，扭头看一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半。

    她走过去，轻轻推了推。

    “怎么了”夏目泽平从浅睡中醒来。

    察觉到他的疲惫神色，雨宫惠声音很轻，“今天先到这里。”

    “嗯。”

    “以后如果太累了，要跟我说。”她侧过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部长这是在关心人吗？”

    夏目泽平突然清醒过来，好奇的看着她。

    “没有，只是提醒。”雨宫惠摇头。

    “我就喜欢你死不承认的样子。”

    雨宫惠眼神没有丝毫起伏地看着他。

    “当我没说。”夏目泽平快步离开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