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打了她一巴掌嘛,不亏不亏!”周煜明咧嘴呵呵一笑,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之前不是这样的!”周煜炘想想以前王芙灵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可最近行事越来越乖张了。
“可能是吃醋了吧?”
“富贵家族之子还能纳好几个妾,她凭什么容不下我纳妾?”周煜炘越想越气,得不到的白月光永远在骚动,惹得他心烦意乱。
“对了,此前来暗杀我的蒙面人还没抓到,我怀疑是六弟下的手!”就是因为蒙面人的事才让他和筠筠之间有隔阂的。
周煜明百思不得其解,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那上次是蒙面人的事让你们生了嫌隙,可这次暗害皇后娘娘的事是咱们自己做的呀,关六弟什么事?”
周煜炘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你就是个猪脑袋!他不会将计就计博取筠筠的同情心吗?毕竟筠筠那么温柔善良!”
周煜明露出一副搜得死内的表情,点了点头,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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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一大早就收拾好行李回了娘家,她怕周煜炘想不开再来打他。毕竟穿书前她和老公打架后也是这么干的,不同的是在现世中都是她打她老公,老公顶多耍耍嘴子从来没还过手。
不过她老公即使耍耍嘴皮子也是做无用功,毕竟男人从来就吵不过女人,更别说对手是个词汇量极其丰富的女人,能让李燕不占优势的只有姚艺宣那个bitch了!
谢氏担忧的抓着女儿的手:“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打太子啊。”
“没忍住。”李燕想想毕竟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更何况周煜炘的身份是太子。
“你啊,就是太冲动!左右你表妹也不能嫁给她了,吃点口头上的亏算什么?”都是她把女儿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才养成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谢母一阵叹息。
具体是怎么打起来的李燕也忘了,她就是看不惯太子母子俩宁可以身犯险也要陷害人的小人行径,他们自己愿意做这事儿也就算了,事情不成反倒来怪她一个女人,真是敢做不敢当!不要点逼脸。
况且本来就是姚艺宣给周煜炘报的信儿,周煜炘不知道这盒点心是给谢蓉筠的才怪!他只是没有预料到谢蓉筠会为了救周煜恒愿意嫁给他而已。
这属于事成了是他们母子的功劳,事不成就是她的错了?
“反正目前只能这样了,母亲收留我几日吧。”李燕干脆躺平,不过日后还是少来麻烦王家才好,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王芙灵。
“那好吧,我派人去东宫送信,告诉他们你在这边抄女戒,等过些日子太子消气了你再回去。”谢母又想着法子为女儿摆平难题。
“谢谢母亲。”
“不过必须要真抄,不能让人代笔!”谢氏点了点李燕的头,她深知女儿肯定不会自己抄。
李燕无语,逃过了学跳舞,还是没逃过练字啊!王芙灵的字体她是怎么练也写不到一模一样的,只能再学另外一种字体了,起码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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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成婚,自然不比百姓,需得由钦天监择好良辰吉日。谢蓉筠是贵府嫡女,嫁妆自小时就由家中长辈一件一件的攒起来了,只是这嫁衣必须要自己一针一线的缝制。
马车在雁南街上缓慢的行驶,谢蓉筠坐在车上看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说不上什么心情。
她觉得自己朝秦暮楚的实在不好,可现在心里的天平慢慢偏向周煜恒,不知道日后周煜恒知道她与太子的事情后会不会觉得她水性杨花?
还是不能让他知道罢。毕竟太子和六皇子一直不和。之前皇帝寿宴中毒之事,太子就告诉她是周煜恒做的,外人都不知道皇帝中了毒,只有周围亲近的人才知道。
“小姐,我们先去买嫁衣用的丝绸还是首饰?”钟蛾看向自家小姐。
牧燕又被太子妃打伤了在休病假,绿莺被小姐发卖了,说是盗窃主子的东西,钟蛾想不到一盒糕点有什么好偷的,况且小姐平日里对下人挺好的,也不至于因为糕点就把人发卖了,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先买首饰吧。”绫罗绸缎太大,先买的话不好拿,毕竟她目前只剩这一个能用的丫鬟了
玲珑阁内,谢蓉筠挑了几样成婚时要用的首饰,又向店家定制了一顶凤冠才出门。
“钟蛾,你知道锦绣阁怎么走吗?”锦绣阁是卖绫罗绸缎的商铺,谢蓉筠作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自然出来得少。平时出来采办的大都是牧燕,钟蛾也有些摸不准。
“我去问咱们府里的车夫,若是离得近咱们就走过去,若是远咱们就坐马车。”钟蛾向马车停靠的位置跑去。
雁南街是东朝最繁华的商业街,人流量大,自然不让在闹市区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