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盾牌,楚门的脸上满是喜悦,这般模样,已然是将先前治疗时给他带来的剧烈疼痛都忘却了去。
“可要小心些,丹田才修复,要是肆意的施展真气的话,可能便是又要裂开了。”
听见前者的话,楚门也是从喜悦中回过神来。
他回过头来,把目光望向了这位在这个天下处于顶端的人。
“那日在拍卖会见到的,果然是前辈。”
楚门嘿嘿一笑,随后恭敬的朝着眼前的老者一拜。
“晚辈楚门,谢过前辈的救治之恩。”
白药仙笑着说道:“先前所见,皆是缘分。”
“也是这缘分,让老夫觉得你这小子还算不错,所以才会救治于你。”
楚门嘿嘿笑着,倒是没有多言。
白药仙继续说道:“不过先别急着谢,你的丹田只是修复,体内的枯骨岭之毒,可并未得到驱除。”
楚门问道:“敢问前辈,要如何才能将其清除。”
白药仙道:“清除的方法我已经是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在于你。”
“在于我?”
楚门不解的问道。
问罢之后,他又是笑着道:“药仙前辈,对于可以修炼,晚辈早已经期待许久,所以对于任何折磨疼痛都能坚持,前辈大不可不必顾忌于我。”
白药仙摇头道:“我也知道你小子的心性很强大,但这并非是什么顾忌。”
楚门:“前辈请说。”
白药仙缓缓的道:“枯骨岭的毒性,在于这个枯字,也是先前所说的岁月。”
“岁月深奥至极,即使是我,也不敢轻易沾染。”
“枯骨岭在你的丹田中,已经是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他是不能被驱除的,所以只能将其移到另一个地方。”
白药仙的一席话,说得楚门云里雾里,他并不能理解前者话语的意思。
人屠这个时候已经是飞了下来。
他说道:“前辈的意思是说将枯骨岭的毒从你的丹田内赶出来,赶到你身体的其他地方去。”
“比如双手,比如双脚,或者说你的脸上。”
“而枯骨岭的毒不可驱散,将其赶至这个地方,便会导致这个地方的老化,现在明白了吗?”
楚门恍然。
但随后却是顿了下来。
身体老化,那么身体的强度自然会降低,而这之后,他的天赋极有可能受损。
这样的话,他的武道一途,便是极有可能在此终止。
很有可能他现在的八等中,便是他这一生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白药仙说道:“雪前说的确不错,但是情况也没有那么严重。”
“先前我曾给你服用了一瓶灵芝露,还有一瓶春秋蚕的精血,他们可以大大的弱化枯骨岭的岁月之效,所以即使将枯骨岭的毒移到别处,他给你带来的岁月之力,也不会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所以你的天赋虽然会受损,但也只是回让你从天才变回普通武者的天赋罢了。”
“届时,九等的世界,也还是可以冲击一下的,不过便只能到这里了”
楚门淡淡的道:“只能冲击九等?”
白药仙点了点头,说道:“运气好,外加上能找到一些天财地宝的话,九等还是可以达到的。”
说到这里,他又是叹气道:“你中这枯骨岭的毒太久了,而且先前你那般胡乱服用药材,不仅没有缓解毒性,更是让这毒得到了壮大。”
“我原本以为再壮大也不可能壮大多少。”
“但情况明显出乎了意料,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先前那一幕,更不会让我将存下的那些用于恢复真气的丹药都服用殆尽。”
“不过尚好,先前拍卖会的六节灵芝你尚未服用,不然的话,得到那般天材地宝滋养而壮大的枯骨岭,即使我将此时体内的所有真气都消耗光,恐怕都难以将你的丹田修复。”
白药仙哭笑不得的道:“你小子的练武天赋这般高,而且也服用过不少的毒药,怎么就感知不到枯骨岭毒药中的岁月之意呢。”
“要是你小子能感知的到,老夫哪里会用会那般大的功夫!”
听白药仙说完,楚门带着歉意的一拜,说道:“晚辈愚钝。”
白药仙笑着说道:“也不算愚钝了,毕竟岁月即使是一些九等巅峰,都感知不到的。”
说到这时,这位老者故意的将目光望向了人屠,其口中说的人自然不用言说。
人屠苦涩的笑道:“前辈,你说便说,怎么把矛头又朝向我了。”
白药仙没有理会人屠的话,只是稍显凝重的问道:“小子,早这个时刻,你必须做一个选择了。”
“如果到此为止,你只能拥有八等中的实力一段时间,其后你的丹田又将再次被枯骨岭侵蚀。”
“而这次的侵蚀,你的丹田将再也得不到治愈。”
“如果你选择后者,将枯骨岭移往别处,这包含着极大的不确定性,如果运气好,他将对你丝毫无伤,如果运气不好,比如你的大脑,你的心脏,那么不仅无害,它甚至还能让你感知到这份岁月的奇妙,到时,对于的晋升宗师,将有你想象不到的效果。”
楚门顿住了,久久没有言语。
良久之后,他才是苦笑道:“前辈,你认为我还有选择么?”
听完楚门的话,白药仙也是一愣,随后他哈哈大笑其来。
“好!”
“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有比先前更痛苦的折磨,但我相信你能坚持下来。”
“休息一下吧,咋们即可便可以开始了。”
楚门淡淡的摇摇头,说道:“前辈,现在就开始吧。”
“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白药仙哈哈一笑,点头说道:“好!”
人屠听完,识趣的倒飞出去,继续为两人护法。
白药仙继续说道:“六节灵芝那般贵重,想必你带在身上的吧,将其拿出来吧,说不定还能对你有些作用。”
楚门不解的问道:“可是前辈不是说?”
白药仙笑着道:“老夫在这里,你还担心那种事情的发生吗?”
楚门愣了愣,随后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在宗师之下,他的担心的确是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