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的时候就笑,花朵一般的年纪,自有各种情绪中该有的美好。
“傻丫头。你早晚都是要回到你母亲身边的。你是她拼搏的动力,也是她永不熄灭的能量,你……”
说着说着,司青儿也鼻子一酸,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昨天还研究给这丫头开商铺,样板店,旗舰店,连锁店,开遍大昭疆土。
才一天,这丫头就要走了?!
“不能过几天再启程吗?这一路山高水长的,总要给嘉宁张罗些东西带着啊。”
“若是提前张罗,难保有人在途中做局为难。就这样悄悄的走,贪财的来不及反应,东丽那边得了风声再要有什么动作,也该是晚了。”
慕九昱很不舍看司青儿掉眼泪。
可这事若不跟司青儿明说,他又怕好不容易哄好的女人,又要多心。
眼看两人又要哭成一团,慕九昱赶紧找个话题转移司青儿的注意力:
“正好前些天京中不少府邸都闹了贼,而咱们西跨院又刚得了厚礼。我想着,也好不借着这一波,试试西跨院的身手?或许交手之后对上路数,兴许能猜出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真散财,遇上假盗窃。
送嘉宁和嫁妆财物离京的同时,也试探西跨院那仨骗子,确实是很好的一石二鸟。
还有一点,司青儿深知孕妇不该长时间陷在不好的情绪里。
于是,当慕九昱换上利索黑衣,消失在窗外黑夜,她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并飞快的开始给嘉宁张罗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