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明儿又指不定拿我当猴耍了!可怜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嫁到你们王府,辛辛苦苦的给你怀孩子,你倒好啊,你拿我当猴子耍啊?!”
方才还是个刁钻小泼妇,转眼就成了哭包鼻涕虫。
司青儿的画风转变太快,慕九昱坐着窜天猴都跟不上她换戏码的节奏。
两人是哼哼唧唧的一直闹到天快亮才睡。
云嬷嬷愁啊,要不是主仆有别,她都想冲进去把慕九昱拎走,再把有孕的敲晕。
嘉宁小姐走前什么都没说!
英明神武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媳妇面前连一点脑子都没有了!
还有一个,你个怀着孩子的人,夜里不好好睡觉,磨磨唧唧的作什么妖!
云嬷嬷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暴躁了,听着屋里两人静下来不再折腾,她也不回房了,直接在门外席地而坐,掏出多少年都没碰的念珠,开始念经。
叔王府嫡妃有孕的消息,不到三天便传遍京城。
无数名帖礼盒,以及宫里一日三次的问候,结结实实的让司青儿不得不被迫忙碌起来。
“都是那个傻缺王八蛋,有孕就有孕,用得着去朝堂上瞎显摆?”
司青儿坐在廊下恨得咬牙,眼看宫里的总管走了,大长公主府的奴才又来了,她真想抓了慕九昱回来缝上嘴,看他以后还出去瞎说八说!
“其实这些人王妃不见就不见了。底下奴才们推脱一声也就是了。”
云嬷嬷哄着司青儿回屋,眼角余光,像是见了西跨院那边的奴才往这边来,便嘀咕道:
“那边一直都消停着,今儿怎么让奴才过来了?别是吃不了咸菜疙瘩,想家了吧?”
顺着云嬷嬷的视线,司青儿便见着了许久未见的以蓝。
这丫头自从治好了脸,好像都还没在她身边说过几句完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