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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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而是去一个“大市场”——这是阿诚的描述。

    整个市场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口音,当然和法国所有的分类一样,巴黎的和非巴黎的。不过,小贩们唾沫星子飞起来的时候,成色上是分不出是不是巴黎本土的。阿诚领着他走,一路excez-oi走到卖蔬菜水果的地方,捡着新鲜的买。阿诚的菜场法语进步神速,已经能够明确指出你这苹果看着不甜这么贵是宰人。明楼的衣着打扮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纠结分分毛毛的,小贩一脸求饶地看着他,叫他看看这不给人活命的弟弟。明楼倒是一脸无辜地笑起来:“délé,ne parle pas fran?ais”

    你用法语说我不讲法语鬼都不信你的邪。

    拎着苹果,跟着阿诚,明大少爷首次毫不操心。他只消跟着他就好了,就不会把他带到沟里去。阿诚也乐意叫他跟着,仿佛天地逆转,翻身做了哥哥一样得意。

    买了一堆吃吃喝喝的,阿诚又站到了那堆奶酪前头。牌子上写着红笔大写的offre speciale(特价)叫明楼浑身一。明楼装作没看到,买了一堆腌黄瓜、宝塔菜,连同一小瓶贵得离谱的黄酒。合起来买了许多,学着大学里福建同学的口音跟他还价,居然也打了个折,叫阿诚佩服不已。

    出了市场明楼忽然想起来,zo曾经在书里写过这地方,问阿诚记不记得。那书还没有中文译本,阿诚只读过英文本的,标题改过了,叫fat and th。听明楼说起原名是le ventreparis(巴黎之腹),顿觉无比贴切。

    “他把菜场比作城市,我早些时候还以为夸张,现在看看倒像是写实。”明楼回头看看乱哄哄的市场,所有的摊位一片嘈杂,每个分区都在咆哮着招揽客人,几乎要打起来。

    “他比喻和象征用得从来都很好。”阿诚笑道,“说着菜场像机器,我也是同意的。在florent的眼中,这机器是全体居民用来消化的大锅炉,他要被吞食掉了。写得真是再好也没有。任谁第一眼看见这集市,都要感到害怕恐慌的。跟你说啊——也是好笑——我刚到的时候,犹豫半天不敢进去,怕进去走不出来了。”

    明楼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