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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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

    “真不同我说话了?”阿诚知道自己擅作主张,明楼肯定窝了很大的火,不过做都做了。便上前去揽他的脖子,讨好道:“我知道这件事我不该自作主张。你别生气了,反正也完成了任务不是?”

    明楼将他的手放下来,正色道:“从任务的角度而言,你这是战场抗命自作主张,当枪毙。”

    “你枪毙我?”

    “我不会。但我确实很失望。”

    “对不起。”阿诚站定了,“我……我真的没办法开枪。面对你,我对自己的枪法一点儿信心也没有。”

    他知道明楼这个人如果真生起气来,你同他撒娇讨好一律只会火上浇油,只能老老实实地说真话。

    明楼果然面色和缓下来,伸手去抚他温柔的脖颈,手指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蹭了半天,才道:“那你至少应当相信我。”

    “相信你?”

    “我半天不同你说一句话,你就着急了。如果我死了,一句话都再不同你说,你要变成什么样?怎么能叫我放心?”

    像是被闪电晃了眼睛,听到雷声才缓过神来。

    阿诚怔了半晌,扣住他的手:“家里不说死不死的。”

    “以后说不准哪天,你我还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点你记好了,你要相信我不会丢下你,当然,我也会这样相信你。”

    第03章

    “要交接的就是这些。”郭骑云看了看手表,“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明天早上。”阿诚扫了他一眼,“晚上一起吃饭?”

    “约了人。”

    “好吧。”

    来之前明楼叫他去百乐门谈下入股的事情,他下午约了顾老板谈事。谈完了便被留下来放松一下。阿诚对跳舞没兴趣,只是坐在吧台边小酌一杯。

    这首曲子软得很,他不算喜欢,正打算结账离开,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杯威士忌。”

    “汪小姐。”他连忙站起来。

    “你是……我记得你。”汪曼春打量着他,“阿诚?你不是跟着明楼的?”

    “先生让我回来处理一下这里几桩生意。”

    “是,他在上海,有的也就是生意了。”汪曼春从酒保手里接过那杯酒。

    阿诚顿了顿,面上浮现出莫测的笑意。

    “你笑什么?”

    “先生常说,上海是他的家乡,可他最怀念的却是南京。”

    “南京?”汪曼春晃了晃杯中清澈的液体,仿佛摇匀百味交织的回忆,“为什么?”

    “不知道。”

    汪曼春深深地看了一眼阿诚,饮尽了杯里的酒,掏了一张钞票压在杯下,什么也不说地离开了。

    他曾问明楼如果遇见汪曼春应当如何,明楼只是沉默。他以为自己问了一句错话,便又一声不吭地收拾行李。末了才听明楼缓缓道:“见机行事。我相信你。”

    汪曼春走了没多久,他想着明早还要赶飞机,就结了账从后门抄小路回酒店。巷口忽然听见有人,心下机警,如一只矫健的黑豹隐藏在影中。

    “你要离开上海?”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郭哥哥是个大英雄,我很骄傲。”这样说着,却要哭的样子,“我等你回来。”

    “总是要你等我。”男人说,“将来我等你。”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