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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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对象。是对着她真正的孩子。

    他是不能妄自领受的。

    他把衣服推回去,笑容依旧无懈可击:“你误会了,这不是给我的。”

    看护妇掩口道:“只有你来看过她,我还以为……”

    明诚笑笑:“没关系。她跟自己孩子失散了,这件衣服就先留着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见到了呢。”他又看了一眼那件棉袍:“衣服挺厚实的,针脚也密,穿着应该挺保暖的。希望以后能有用得上的时候。”

    看护妇把衣服收回去,说:“但愿吧。这世道里,什么事都说不准的。”

    明诚又问道:“她现在饮食起居还正常吗?”

    看护妇点头:“挺好的。每顿能吃两碗饭,晚上我也催着她按时睡的。”

    明诚拿出个信封给她:“辛苦你了。以后也请多费心。”

    疗养院是有固定薪资给这些看护妇的,但他仍然给她额外的酬劳,是要她更加尽心。

    看护妇感,只是微笑道:“事情难以解决吗?”

    他的笑容会令一般人感觉极为可亲,似乎能跟他交心倾谈。但这只是明面上的东西,明诚不知鉴过多少人,当然不会惑于表面,这人一双眼睛看不出情绪,可见心机深沉莫测,若立意吃起人来,只怕是不吐骨头的。

    明诚笑了笑:“也不算多大的事儿。”略一思忖之后,又说:“我养母在这住着,已经疯了好几年了。”

    男人一点头,面上表情平静,收了微笑,但也未现怜悯,只说:“原来如此,难怪你烦心。你们感情应该挺好的?”

    明诚简单地说:“她一个人把我带大的。”

    男人又一点头,道:“这样,那的确是有些难为人了。所以,你是一个人过年?”

    明诚微微一笑:“可不是嘛。”

    男人看着他,说:“看来你早已接受?”

    明诚声音轻而果决:“有什么不可接受的?若是学不会自我调适,日子一早过不下去。快乐是要自己找的,不能求谁给。”

    只是一段短暂的插曲,简短地聊了数句之后,便复又各行各路。

    明诚平心静气地回家去过年。

    而此时此刻,明楼在明公馆也并不好过。

    明台擅长撒娇讨明镜的欢喜,但对他可就不怎样客气。闹着要听戏不说,还非得在戏目上做文章,硬要听一段苏武牧羊。而明镜还帮衬着他。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试探面目,试探立场。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