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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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插话道,他指了指周围玩得正欢的众人,拉着我的肩膀:“而今天乐学弟喝醉了,也是因为大冒险你不愿意亲他,让你去送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合情合理你妹啊。

    我看着他们面上无言以对,看那一桌人不再理会,又开始玩起游戏,只能认命地把乐鸣泽架在肩膀上,一步步地拖出联谊会场。

    许多人醉酒都是不一样的,乐鸣泽属于比较安静的类型了,他就这样半昏迷式地靠着我,温热的呼吸沉浮在我的脖颈间,醺得人有些痒。

    “唔,疼”可能是磕碰到哪了,他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般的痛呼,我赶忙给这位醉鬼老爷换了个姿势,又像哄小孩一样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看这个情况,估计是走不回去了,我心下叹了口气,搀着他挪到路边,叫了辆汽车。

    “师傅,到哨兵宿舍那。”我直接对司机说,又把乐鸣泽塞上车后排,坐到他旁边。

    “你们这些哨兵向导小青年,别整天就出去乱混,现在正是该好好上学的年纪知道吗?”师傅望了我们一眼,后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语重心长地说教道:“下次好好看着你男朋友,别让他喝这么多。”

    冤枉啊,师傅,这不是我男朋友,还有,这是他自己喝的,我还帮他挡了一瓶啊!

    然而这个情况下,我百口莫辩,只能哈哈哈哈地点头,胡乱搪塞过去。

    现在应该已经入夜,街上行人车辆不是很多了,车子一路通行无阻。身旁的乐鸣泽开始还老老实实地靠在车座后背上,过了会竟像长虱子似的到处乱蹭,我嫌烦只能伸出一只胳膊把他压住,只听到他迷迷糊糊地说:“难受,好热”

    热?现在是十月份啊,怎么会热?

    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烫手的感觉,估计是酒喝多了,体温中枢出问题了吧。

    不过,看在他难受得动来动去的份上,我以手作扇挥了挥,权当给他降温。

    从礼堂到宿舍不算很远,汽车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司机师傅嘴上不饶人地又叮嘱了几句,只象征性地收了我几块钱车费,便飞驰而去。

    我费劲地拖着乐鸣泽,走到一幢幢林立的公寓前,他的头枕着我的肩膀,他棕红色的长发搔着我的侧脸,突然,一种很特殊的气息钻入我的鼻腔。

    那是一丝很淡很淡,似有若无的甜味,又恍若是一团火苗,沿着头顶蔓延到全身。我感到一种无所适从的怪异,但身体却有如注射了兴奋剂一般,一股难以遏制的原始悸动涌上心头,每一寸皮肤都像在叫嚣,一种不满足的膨胀感几乎将人撕裂。

    我突然觉得脸上火烧一般地灼热,本能地深吸一口气,幸好夜色足够深沉,所有隐秘都被一层黑暗掩盖,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然将乐鸣泽抱在怀中,脑袋贴着他的脖颈,像是渴求更多香气。

    “嗯?”耳边传来他迷迷瞪瞪的声音,像是还没睡醒。

    哇——我惊得一颤,立马双手一伸,和他拉开距离,他半睁着眼睛,神色很是迷离,我心里生出一种猥亵无知少年的负罪感,登时尴尬地别过脸,掩饰般地打岔:“我我还不知道你住那楼,几号。”

    “就是这栋,206。”他摇摇晃晃地指了指眼前的公寓,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