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
一方面,诚然希望学生们刻苦学习,但另一方面,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须知劳逸结合,一味地苦读也没有什么意思。
午休这种时间,就是留给学生们休息的,一个个好好的回自己的宿舍里,睡个午觉,养足精神,迎接下午的课程就可以了。
但楚歌没有宿舍,回家又着实是太远了,他没有地方可以去。
思来想去,也只能够待在教室里。
之前本来就是在病榻上磋磨了许久的,这样趴着只觉得难受。
楚歌打了个商量:“……统子,我可不可以去宿舍里面住啊。”
系统:“可以倒是可以,问题是你的住宿费……”
——这可当真是个大问题。
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何况这远远不止一文钱,说不得几十倍、几百倍了呢。
楚歌来市一中这边考试,自然会得到一定的帮助与照顾,就比如说他的学杂费,就是一点儿都没有收的。
学校从小地方掐尖子,肯定也要做出一定的表示,更何况这是一开始他们挖人就说好了的,免除学杂费。
但住宿就压根儿没提及。
如果不错的话,他应该是会读走读,不上晚自习。
否则就赶不上回家去的末班车。
系统说:“而且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楚歌道:“……什么?”
系统说:“现在又不是高一高二高三上学期组新班级的时候,哪里会有空床位?”
楚歌条件反射性道:“有!”
系统欲言又止,没吭声。
教室里原本就很安静,此刻更是安静的落针可闻。
楚歌反应了过来,抿起了唇。
他是知道一张空床位,如果没有错,那张空床位现在应该也还在。
他甚至还在上边儿睡过。
——在他曾经的宿舍里。
可不正是陆九、乐开颜、杜鸣铮,缺了一个他么?
然而陆九的态度又是这个样子的。
明知道有个转学生来,却因为碍了他的眼,直接把桌子都给扔了。
——就好像满怀着不喜与厌恶似的。
这样回忆着,楚歌也禁不住苦笑了起来。
却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他把陆九得罪了,还得罪的这么彻底呢?
他这般苦涩的想着的时候,另一侧,也有人说起了他。
四人间里,其实只住了三个人。虽然一贯强调午休不能说话、得保持安静,但学生们依旧大着胆子开口,压根不顾来回巡逻的宿管老师。
难得,三个人都齐全的回了宿舍。
乐开颜一脸谴责:“陆九你怎么这样啊,直接就把人的课桌给扔了。”
回答的语气冷冷淡淡的:“我一个人坐那儿坐习惯了,谁把课桌加在那里的。”
不仅不回答,倒还反问了一句。
但半点都不是悔过的态度。
乐开颜说:“总归就是咱班的,不是班长就是体育委员了……咱们班就你那儿有块空地,课桌不放你旁边那放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