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哥你怎的刚一进去就泄了?”
这小子名叫马陆,镇日里游手好闲跟着席青混日子,因其胆大很得席青的喜欢。
听得马陆这话,几个还为席青表现略感奇怪的人这才迟钝的注意到,原本把云芸一张小嘴几乎撑裂的巨大肉韧软下了些,已有白浊混着血水从唇角渗出。
云芸只觉得热烫的液体挟着腥气喷洒在她喉咙深处,越发恶心,反呕更甚,因为不愿吞咽那腥臭的秽物,更是呛咳了起来。
平日里,席青也是个皮厚的,此时却是再次羞恼起来,待要反驳一两句,却觉得被自己侵入的咽喉内一阵震动,蠕动更加激烈,裹缚更紧,越发频繁的推拒更是揉得他欲望顶端一阵苏爽,还未完全软下的肉韧立时重新硬挺膨胀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更粗长几分。
这次,席青片刻也不犹豫,捉紧云芸头发,有力地挺动起腰身,驰骋在业已攻陷的甬道当中。
真正驰骋起来,席青方才发觉,少女咽喉之内竟是无比紧实细致,明明是个已经被玩滥了的污糟货色,竟似比他玩弄过的干净娈童都还要生嫩些。
紧密的摩擦愈发满足席青心底的莫名渴望,令他直想将胯下的人揉进怀中,好生怜惜一番,又似乎想将她拆吃入腹,顶好将骨血融为一体。
席青心底微惊,忙收摄心神,暗道:云端界那地儿果然极有门道,连个小娼妓都如此邪门儿,表面上冰清玉洁,身子却这般勾人,好似能迷人心智一般。
那抹敬畏仍旧浮动在席青心头,压之不下又挥之不去。没有渡者潜质亦即魂力的普通人在他们心目中是凡人,血脉、魂力平平的他们在高阶渡者心中又何尝不是蝼蚁?怎么,云端出来的,哪怕是个玩滥了的贱货也不是他们外边的人能染指的吗?想到此节,席青郁怒更甚,挺动间越发粗暴无节制。
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白浊被带了出来,也有从鼻腔里呛出来的。
“呜……嗯……”
少女本就不适,自他开始动作不久,一直发出呓语般微弱声响,此时席青加大动作,竟是无意识的呻吟开来。
“席少,看来她不大喜欢你给的东西呢。”
老刑戏谑的声音响起。
席青并不答话,只伸手捏住云芸鼻子,阻住了她的呼吸。
而后的每一下,席青都只是稍稍退出而后深深进入,不给云芸留下任何空隙,一次次将自己先前喷洒的浊物推入喉咙深处。云芸无法呼吸,自然咳呛不得,只能乖乖吞咽男人的浊物。
很快,鼻端的阻滞迫得云芸试图以口呼吸,却哪里能得到空气,大口吸气化作大力吸吮,将席青的物事吞入喉咙更深处。
席青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呐喊,再次射在云芸喉中。他却并没有立刻软下来,相反,在云芸因窒息而垂死般的吸吮下,他的欲望愈发愤张,其上根根青筋浮现。
一阵大力的挺动,再次将白浊通数推入云芸喉咙深处。
迫她吞下后,席青猛地拔出自己的欲望,人们甚至能够听到红酒开瓶时拔出软木塞子般的声响,之后,一股浊液兜头射在云芸脸上。
这才是席青真正目的,他说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他现在就是把少的那一点修饰补上。
粘湿的头发缕缕贴在红肿的脸上,稀薄些的液体从额头留下,流入张开的大口呼吸又咳呛不止的嘴里,又从嘴里呛出顺着脖颈淌入衣襟当中,少女再不见初时的飘渺,整个人狼狈至极,引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