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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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实在的影响,那是说笑。

    他们此时如此顾忌林琅,真正为的,却是他最后从女孩体内抽出的那柄假阳具。那一瞬间,女孩小嘴一样开阖着的花穴固然吸引他们的眼球,可却绝不耽误他们看清那柄假阳具的本相——通体支棱着密密麻麻细针的、如刺猬般的针头簇。

    本应银白的根根细针上无不残留淡淡鲜红,据此,不难想象,方才所谓治疗淫毒的香艳表象下,隐藏着怎样残虐的真貌。

    他们一边莫名兴奋——大抵狱吏之类的行当做得久了,都会有那么一两分嗜虐的——一边又有些不寒而栗——便是入行久的,也很少对女犯下这样的重手,何况眼前的女犯,看起来不过是个年龄尚幼的小姑娘。

    那一瞬间,在场诸人自动自觉在刻板守旧之外,为林琅补上心狠手辣这一特质。如何能不顾忌?有顾忌,便只得听话,只得守规矩。

    只胆大的路加眼珠子转了转,这……人不让解,衣服不让脱,可既然说是治疗,清洁总是应该的吧?

    思及此,路加走向先前给女孩淋冷水用的白瓷浴盆,从浴盆边的角落里拎出一只水桶,对着喷头下方的水龙头接起水来。

    众人诧异的看着路加动作,竟一时忘了“正事”。

    接满一桶,路加探手沾了些送到嘴里去尝。果然,是医务室一向备着的淡盐水。他拎着水桶回到诊疗台旁,边抬起水桶,边偷觑林琅神色,见林琅不过轻瞟他手中水桶一眼,便径自坐回了诊疗台旁那把办公椅中,不由心下大定,手中动作不停,一桶水对着诊疗台上的女孩兜头浇下。

    时值深秋,看守所的暖气又一向供得不足,云芸赤裸着身子本就冷得厉害,瞬间给这一桶冷水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再如何严重的晕厥,也的小骚货好生清醒清醒。不然该多无趣。

    “嘿,还是路加你小子鬼啊。”

    “弄醒了好,不然跟奸尸似的,多没意思。”

    “可不,要不是听说是个娇软可欺的雏儿,单凭这面孔这身板,爷爷我还没兴趣碰呢,晕着可玩不过瘾。”

    伴着路加的动作,在场诸人再次兴奋议论起来,仿佛因为林琅的默许胆大了许多。

    他们的看守所位于尘寰市地下城区中心区域,毗邻审判厅、仲裁庭、区中心警局等等政府机构,规模虽只有中等,长期关押的犯人亦不算多,然因地理位置特殊,形形色色的在审犯人皆要在他们这里走上一遭,“客流量”着实不小。

    在此当差久了,难免见过形形色色人犯,其中自然不乏形形色色女子。只要他们看上了,总有法子弄到手中尝尝鲜。这些年,无论环肥燕瘦,倒也叫他们白白尝了个遍,按说便是个绝色也未必如何稀罕。

    可谁叫这小东西是个天生的雏妓?这种生在寮口、妓馆里的女孩,自落地起身子就被有意调理,皆有着难得的销魂滋味。且看她这一身的伤痕,分明素日里常用来虐玩,他们自也不必留手。再加上方才林医生一番“治疗”,那本就淫水横流的小穴只怕越发敏感,那滋味又岂是销魂二字能了?

    只是所谓虐玩,品得便是那份无助堪怜,人清醒着方才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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