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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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空调开得低,这么近也不热。

    算了算了。

    ……

    你的手却在被子下不安分地动了动,悄悄潜往乔轻方向。

    属于生命的、独特的温暖气息随着你手臂的靠近往你毛孔里钻,一室空气冰凉,被子里却被两个人的体温熨得暖烘烘的。

    像两只在冰天雪地里拥着取暖的小松鼠。

    这个联想把你逗笑了。但是仔细想想,和乔轻一起做只松鼠似乎也挺幸福。到了冬天,把大尾巴一扫,扒拉出以前储藏好的粮食,整日只相对着坐在那啃松果。夜黑了,就抱着睡在洞穴里,洞外飞雪漫天,洞内只有彼此温暖、柔软的肚皮。

    春天了,就拉着手,踏着累了厚厚一层的积雪去找食物。

    ……

    啊。

    你也想掐鼻梁了。怎么人到快活的时候这么爱做梦的吗?还净是些消磨意志的美梦。

    你一边无可奈何,另一边作妖的手却半点没停,已经挨到了乔轻手臂。这一刻的肌肤相亲较之之前的所有都不一样。

    昨夜的亲密似乎余温仍在,摩挲之间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昵和热切,叫人脉搏突突地跳。但比起掺夹着浓烈占有欲的渴望,这又更为温柔平静,混杂着令人满足的熟稔。

    只是触碰一个点,成片的画面就已纷至沓来。他脖颈微微扬起的弧度,带着一层薄汗的后背,绷紧的腰。

    你闭了闭眼。说不清是想眨去,还是想让画面留久一点。

    你摸索到乔轻的手,先是用指尖数了一遍他的指节,然后像接头一样,用食指挨个碰了碰他蜷缩的指尖。

    乔轻一动不动。

    你不怀好意地停了停,倏地滑进他掌心,摸他蜿蜒的掌纹。

    你很有耐心,像测绘一方星图,一边轻轻游弋在航道上,一边在脑海里绘制出交错斑驳曲线。

    乔轻之前怎么形容你的?

    张牙舞爪。

    嗯,很合适。

    你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探索了好几遍。直到星图已经成型,你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掌心,沿着一侧缺口进军。

    你顺了遍他虎口处小小的弯,一个月牙的弧度。然后你像停泊一般,轻轻契入他虎口。

    卡得刚刚好。

    乔轻食指挣了挣,他骤然反手,在你手心抓了一把。像一只终于被闹得受不了的猫。

    你暗笑,终于低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烙下一页同样轻薄的吻。

    这应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你想。

    眨眼间枯叶落了霜华,穿林而过的秋风再也惊不起海浪声。

    在这两个月里你成功学会了游泳,尤为喜欢仰泳;乔轻则坚持不懈地投身于制糖工业,购入了一大堆仪器,先后捣鼓出了硬质糖果、凝胶糖果、抛光糖果,糖果们无一例外,全被裹进了玻璃纸里。

    不管味道如何,起码卖相是熠熠生辉,很是不凡。其口味乔轻发挥了非凡的创造力,往往是两个味、三个味混杂,颜色和口味之间横了个马里亚纳海沟。有次你喝了苦药想甜回来,火烧火燎地拿了个橘色的,一入口是根本不配称之为糖的柠檬酸,酸得你恨不得再灌两口药。

    一直含到只剩个芯,一点橘子的清甜才悄悄地镶了个边。你大喜,可还没等麻木的味觉品出点味来,再往里竟然又是卷土重来的酸橘味儿。

    这还有虚晃一枪,伺机而动的!

    复苏的味觉被逮了个正着,你三天内不想吃糖了。

    事后乔轻表示他是“不小心”制了出来,“不小心”混在糖里面,你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