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就连一直神色低落的临深都笑得眉眼弯弯,很是为临蛰开心。
看着兄弟俩开心的样子,一直绷着脸的慕迟都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可随即她的眉一皱,“临蛰,你最近还是待在府上不要出去。”
“为什么?”还没等临蛰开口,临深便气嘟嘟的抢着回答,“哥哥做了司雷使不是好事吗?”
“好事?”慕迟的眉一挑,冷哼,“往日从未听过敕封是能够代授的,天帝此举分明是想给个教训,我以蛰儿闭关为由让天帝恕了罪,可谁不知这话真假?”
临蛰不服气,“说不定天帝还真信了你。”
“还有那惊蓼草,分明是给蛰儿雷引,若蛰儿能够吸收,不出几年怕是又能出个神君,却被那岺越小儿三言两语讨了去。”
临蛰急怒,咬牙切齿,怎的又是他!早晚有一天要给他好看!
“千年前便有天帝寿宴不得闭关一说,天帝此番,也算是给足了蛰儿面子。”临译温柔地摸了摸临深的头,“小临深,今日之事可皆是因为你平白无故的消失,你可得好好解释解释你去了哪。”
临蛰直觉不对想要阻止,却还是拦不住气急了眼的临深。
“没错,一切都是因为我。”
“临深!”临蛰皱眉,语气里竟带上了难得的怒意。
临译仍是温柔的笑,语气却不容置疑,“没关系的,让他说完。”
临深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抬脚便走。
“站住。”
临深吓得一抖,停下了脚步。
“你爹爹让你把话说话。”慕迟看着临深,脸上是临深看不懂的表情。
临深看向站在回廊中的三人,“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想了很久,归根结底,”他凝视着临译的脸,看着他面上的表情由温柔到严肃,一字一顿的开口,“你为什么是我爹?你为什么是个仙?你为什么这么弱小,生出的我也这么无能?!”
回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春日和煦的风呼呼回荡着。
临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吼完这一段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红着眼眶,擦着泪跑掉了。临蛰沉默着,抬脚便想追过去。
“临蛰。”慕迟忽然在背后叫住了他,临蛰停下,却未回头,“临深今日口不择言,兴许是出了什么事孩儿去看看他。”
“临深有何问题,你父亲自会解决。”
话音刚落,身旁的临译便向临深离去的方向走去,路过临蛰身旁时,他停了一下,安慰道:“临深的事,爹爹自会处理,莫要忧心。”
临译走后,母子俩对视一眼,却是异常的严肃沉默。
“娘,可是有事要告知孩儿?”
慕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临蛰。
“娘?”
在临蛰冷汗都快出来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你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临蛰细细回想,“不曾。”见慕迟还是直直看着他,他颇感压力的将从结界里将临深救出之事说了出来,只是略去了若判,“除此之外,与其他时日并无不同。”
慕迟点头,“今日回府之时,我便感觉到了一股魔气。”
临蛰大惊,可面上却丝毫不显,眼中也恰时地表现出了一丝惊讶,“可是有魔族逃过守卫进来了?”
慕迟摇头,“不必担心,那魔气我看着也是微弱,兴许太过弱小而未被察觉,这样倒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临蛰暗自松了一口气,“那便好,娘亲特意告知孩儿,可是要吩咐孩儿去捉那妖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