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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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那就坐罢。”朕道,又吩咐刘瑾上点糕食温着,再煨一壶小酒。“朕许久没摸过棋子,实在技痒,不如谢相今夜就陪朕手谈一局?”

    谢镜愚自然应是。朕早就知道他棋艺精湛,几乎和朕旗鼓相当;不过朕今日心情大好,走子利落,最后赢了。

    “臣贺陛下大获全胜。”谢镜愚即刻跪下道。

    朕有点诧异。“朕就赢了你一个子儿,你至于这样么?”

    谢镜愚却没起身。“一个子儿放在棋盘上是一个子儿,放在天下上就不是了。”他这么说,明显意有所指。

    朕愣了一愣,随即笑道:“朕见了松仁松赞一次,你就猜出来了?”

    “以陛下之英明,收服吐蕃是早晚的事。”谢镜愚道,“况且今夜陛下心情甚佳,臣想不出除了吐蕃已降外的其他理由。”

    “就你是个人精!”朕笑骂道,而后把松仁松赞的话简略地说了说。

    “与吐蕃开通贸易?”谢镜愚若有所思地重复,“就如同陇右到北庭那一段?”

    陇右到北庭的地界几乎是个长条形。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是本朝通向西方的必经之途,后世称为丝绸之路。也正因为如此,就算陇右道本质是黄沙道,也得死死守住。

    “陛下仁德,乃是天下百姓之福。”谢镜愚又道。

    “都和你说过好几次,没别人在的时候就别给朕来这些虚的了。”朕不怎么认真地瞪了他一眼,又瞧了瞧外头天色。“现下子时怕是过了。你再回中书省去也是费劲,朕叫刘瑾把偏殿给你收拾一下罢。”

    “陛下。”

    这声音听起来有别的意思,朕回过头。果不其然,虽然谢镜愚还是跪着,但他的手已经落在了朕的玉带扣上,意味相当明显。自回兴京后,两人全忙得脚不沾地,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说不想要……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来可就睡不成了。”朕故意提醒他。

    “陛下想睡么?”谢镜愚反问。

    他话里的睡和朕所说的睡明显是两个意思。朕听出谢镜愚也是蓄意,不由好笑地轻踹他一脚。“还不快过来?”

    从安戎城大胜开始,朕与他便开始互相用手纾解。开头时感觉确实有点儿怪异,但瞧见谢镜愚沉迷其中的绯红眼角,那点怪异根本不算什么。更别提他情动时的声音,光是挨在朕耳边轻而隐忍地叫陛下,朕就……

    “陛下今日的感觉来得很快啊。”

    朕回神,发现谢镜愚已经把手用上了。“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朕怪他,还不得不忍着涌上来的热意继续嫌弃:“不是叫你过来么?那么远,朕怎么帮你?”

    谢镜愚却摇头。“陛下,手谈改口谈如何?”

    ……手谈是下棋,口谈又是什么?

    朕有一瞬间迷惑,但很快就不迷惑了。因为谢镜愚凑得更近,而后——

    “你……”朕下意识想要后退,然而身体沉浸于欢愉,根本不听使唤。而后,更大的浪潮铺天盖地地袭来,朕沉浮其中,再也思考不了别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

    呜——

    大家低调……

    第49章

    做到这种程度, 朕还不知道谢镜愚心底里到底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