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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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下来泥也没事,反正都要往土里埋的,一家人不用分那么细致。”

    魏南风疲惫的搓了把脸,感叹老师的交际面之广,“这都认识的什么人呐…”

    不忍直视拿骨灰当泥巴玩的俩智障,正经八摆的回屋了。

    小电扇呼啦啦的转,栾舟正端着两盒剩下的凉抄手投喂聂以明。

    聂队长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超过十个小时没进食了,即将突破人类——不对——吃货的极限。平时滴辣不沾的人,这会连红油都不拿水涮掉就往嘴里塞。栾舟吓了一跳,赶紧拧了瓶饮料递给他,“聂队长就点水吃,这样容易上火。”

    魏南风看他张开深渊巨口暴风吸入,喉咙有点紧,拉开椅子在他俩身边坐下。

    恐怕聂以明这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对开/枪有阴影,不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差不多,一个活生生的人差点被自己一枪崩死。换个胆子小点的,怕是头顶的警帽都摘了不要了,与之相比,聂队长只是一时味觉失灵,看起来并无大碍。

    “聂队长,关于他你准备怎么处置?”魏南风扫了一眼墙角缩脖端肩的流浪汉,问道。

    “这偷骨灰确实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但偷什么也是偷,人赃并获,应当按盗窃罪处罚,怎么说也得判三年再象征性的罚点钱。可这人看着不大正常,如果经过法定程序确诊为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精神病患者…”聂以明吃噎住了,打了个嗝,“额,就只能责令家属或有关部门严加监管了,不用负刑事责任。”

    魏南风暗暗松了口气,他总觉得这流浪汉不像智力低下,就凭那一手好字都不能妄下定论,偷骨灰也是指名道姓的偷,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他体内爱管闲事的马大姐之魂即将解除封印,他想赌一把!

    “聂队,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偷那个叫姚健谈的骨灰啊?”

    聂以明辣的喷火,又仰头吨吨吨灌了几口饮料,“啊~看样子他跟死者认识,至于俩人什么关系,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排查,他俩应该都不是本地人,这流浪汉身上连个表明身份的证件都没有,是黑户的可能性也很大。”

    魏南风:“那在查明之前,他需要带回局里拘留吗?”

    聂以明吞下最后一只抄手,无奈道:“如果有家属的话就可以领回家看管,但你看他以天为盖地为庐的,过的比三毛还邋遢。只能由我们带回去了——下半年是犯罪分子活动的旺季,看守所牢房都不够用了,唉,愁人。”

    魏南风和栾舟交换个眼神,试探道:“那不如就把他留在五一路吧,这么多人看着呢,聂队长放心,他就算长翅膀也飞不了。”

    聂以明一张嘴撑成o字型,一拍桌子,语气里“你他妈在逗我”的意思昭然若揭:

    “魏主任别说笑了,您扶贫也看看对象是一神经病,往大了说那就是罪犯啊,别拿盗窃罪不当回事,居民区最怕这号人。您作为群众干部,整天放个危险分子在大家伙身边溜达,不能够吧?”

    魏南风本来也没想这么容易让他松口,继续好言好语的相劝。恰好此时韩转抱着罐子进来。

    原来的顶盖被撞变形了,他只好拿透明胶缠了里三层外三层,封出了个带全景天窗的……骨灰盒。

    “哥,都收拾好了,下午领导要来殡仪馆检查,我不能久留了,现在就得回去。真可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