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零零三翻了个白眼,把狗皮膏药塞入袖袋里,翻身上了竹亭上头,继续晒他的月亮去了。
苏浅也不在意,一手抱着一摞狗皮膏药,一手持着烛影往回走。季节更换,他穿的少,走在外面不过一刻就觉得有些微凉。
他先去了书房将狗皮膏药放好,正打开门想出去之时,突然外面有一人迎面扑来。苏浅下意识的想闪避,却看清是唐无渊,整个人被扑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烛影灯一时拿捏不住,摔在了地上。
那灯苏浅喜欢得很,几乎有机会又要拿出来显摆显摆,灯一落地,苏浅一听响儿就知道没事,一口气还未松下来,唐无渊就凑了上来,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舔着,苏浅皱着眉头把他推开了一些,只见唐无渊面红耳赤,眼中满是要掉不掉的泪意。
“这是怎么了。”苏浅揽着他往回走了两步,甩袖将门关上,把人放到了书房的塌上,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唐无渊的脉搏不太对。
唐无渊伸手要揽着他,苏浅也不阻止,任他揽着他,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小声的呜咽着。
苏浅摸了摸他的脸和脖子,发现温度有些高。“发烧了?”
唐无渊呜咽着,吐出一个字节:“热。”
苏浅觉得不太对,联想到昨日遇见的那两个五毒教的,便想喊零零三来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正打算扬声喊人,唐无渊突然上来堵住了苏浅的嘴,舌头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乱扫着,苏浅嘴闭得不够及时,还被他蹿入口中喊住了他的舌尖吮吸了两下。苏浅连忙侧过脸去,他的唇舌在他脸上拉出了一道水渍,在月色下隐隐发亮。
苏浅刚想出手制住唐无渊让他别乱亲,跟条狗似地。没想到人刚有所动作,脉门却被唐无渊用奇怪的角度制住,唐无渊将他按倒在塌上,胡乱的亲吻着,他整个人伏着,苏浅眨了眨眼,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大腿上,随着他的动作胡乱的在他腿上蹭。唐无渊不得章法,不知接下来该如何,一意的伏在他颈边磨蹭呜咽。
中了什么药?或者是什么蛊毒?
约莫是春-药一类的吧。
苏浅也没低头,脉门被制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很大的劣势。苗人虽然蛊毒神秘莫测,但是苏浅觉得就昨天那事儿,要是人给唐无渊下点什么夺命蛊啊枯残蛊一类的他还能理解,下了个春-药是怎么回事?看中了唐无渊要带回去当压寨夫人吗?
而且要下药怎么没给他下,明明他这么美貌如花好不好不吹不黑,直至今日,苏浅每天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句:我怎么能这般美貌!
思维发散得有点远,苏浅甚至还想了十来种解药的方式,正打算想想可行度呢,唐无渊此时蹭开了他的衣襟,在他锁骨处舔着,苏浅眯了眯眼睛,他穿的本来就少,自然感受得到对方的状态。
“别闹。”苏浅兀地发力,手腕从其手中挣脱出来,他翻身将其牢牢压住,忍不住挑眉一笑道:“唐无渊,你这是铁了心借机要占我便宜?”
本来被他压住不断挣扎的唐无渊听了这话,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