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得到特殊优待,两个人在病房,通常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事情的始作俑者,周寻卿打了几个电话就揪出来了;从偷钱那件事算起,他亦知道这不怀好意的陷害对现在的温与怜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真的担心,如此一个心底绑着沉醉恶魔的人,会被那些人逼成什么样。
所以他没话也要找话说,说些明媚的,说些旧巷小事,可这些他不知道温与怜听进了多少,或许他每次说的话都被当成了透明,因为隔天,他就出事了。
十二月接近中旬,周寻卿像平常一样拎着早饭进病房,推开门,却发现温与怜不见了。床单摸出一手冰凉,温与怜早就走了。
他冲出房门,遇见打扫病房的护士,护士说昨晚夜里她查房的时候就已经没人了。
他不见了。
有些事注定要发生,筑院高墙,能抬头看见天的时候,白天风平浪静,夜晚还是要刮风下雨;捉摸不定的事,就要时刻准备着随时发生。
——
温怀酒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刚从网吧出来,熬了一个通宵,眼皮正上下打架,出来受寒风一刺,冷静下来,嫌恶地看他:“你那副死样子别挡我面前,滚远点,我看着就晦……”
话音未落,温与怜三步两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温怀酒的衣领,伸腿别住他的脚踝,瞬间来了个背躺地。
温怀酒身边的朋友本来就忌惮温与怜,以前仗着温怀酒一句话说能罩他们,走路才敢目中无人,这下看靠山都倒了,面面相觑之后,一个个小跑着走了。
温怀酒有气不敢撒,强撑着勇气叫嚣:“怎么着,温与怜,你他妈还想打我?你凭什么打我,这里到处有人,也有监控……”
大多时候温怀酒还是杵他老爸的,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去网吧上网,他经常会来人少的西区快活,这里相对于长水街经济落后一点,人少,也没有监控。
温怀酒吼完了也没底气,紧紧抓着温与怜揪衣领的手,生怕他下一拳就打过来了。
温与怜相对他来说,情绪平稳一些,可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颤音。
“是不是你干的?”
温怀酒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嘴硬道:“什么是我干的,我不知道,温与怜,是我爸逼你替我顶罪的,你要找也别找我。”
温与怜握拳对着温怀酒锁骨下方三寸来了一拳,中心扩散的痛苦瞬间蔓延至全身。
“啊!”温怀酒脑子一片空白,体内各司其职的神经仿佛一瞬间被揪断,好久没回过神来。
“偷钱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