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都有留底,而他的则需要重新检测,所以血液样本的数量需求多了点,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
段末这才稍稍安心了点。
被视线锁定的同时,温言也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转过头直直地对上他的双眼,耷拉着眼皮,压下嘴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段末无奈地笑了一声,看着管子里不断输出的暗红色血液,明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心却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
“你们俩感情可真好。”医生打趣道。
“是啊。”段末低下头,不再去看那一管管的血液,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家侄儿生病打针哭闹时,嫂嫂也会跟着流泪,还不敢睁眼去看,原来真的把一个人放在心尖尖上,他的每一个伤口、每一丝痛楚,都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后疼在自己身上的。
温言出来后,立刻变得‘柔弱无力’地趴在段末肩上,嘴巴里还哼哼唧唧的,头发扫在颈窝,像个闹脾气的小动物,段末既心疼,又被萌得心花怒放,伸手使劲在他的软毛上揉了几下,又在温言幽怨的眼神里哈哈大笑两声,‘吧唧’一口亲在他有些泛红的脸上。
温言:“……”这人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噢哟我的天——”走廊尽头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
段末扭头一看,果然是严珏这只‘花蝴蝶’。
‘花蝴蝶’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段末和温言:“看来我给你的礼物有用武之地啦?”
段末脸一黑,这说的‘礼物’自然就是那个黑色袋子的套套了,天知道他因为这个被林逸他们笑了多少次。
“下次你要再敢整我,看我不收拾你!”段末恶狠狠地威胁道。
严珏往后退了一步,依旧笑嘻嘻的:“这怎么能算整呢?我只是满足了你的需求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光芒迷了眼,随后便控住不住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哎哟——”
而始作俑者温言却始终将脑袋埋在段末的颈窝,冷冷地说道:“他的需求我来满足就好了。”
“你这个抠字眼儿的神经病!”严珏简直是欲哭无泪。而温言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又舍不得怪他,只是又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两圈——嗯,手感真好。
严珏:“……”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又吃狗粮又被打。
在研究所等了没多久,两人的具体报告就都出来了。
“目前来看没有什么问题,温言,恭喜你,这次大难不死之后,之前的隐患都已经不在了。”
听了医生的话,段末可算放心了,这些天一直悬在心上的石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