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是比在下的还要好上一等,料想俸再怎样也和这里差不了多少了,房内的物什也先是俸照着那月来的。若您还能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现在就说出来,若是要天上的星星在下都给您摘得下来,让您回去时对着国王交口称赞,绝对挑不出一点儿刺。”
小皇子硬生生被吓出一脑门冷汗,况且还被人抓着,赶紧连连摇头,求秦舟赶紧放开他。
秦舟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这几日的憋屈也发泄了,终于舒展了脸色。没料想他这一战绩,后来居然传遍了那月。
祭典请了众国,虽说无我不是为此而来,但若落下他,的确又说不过去,所以连他也一并请了,只是去不去看个人抉择。
无我心里明白,毕竟承了情,拒绝说不过去,他大概能料到祭典是什么步骤,权衡了一下,还是去了。
这是无我除陈国之外见过的最盛大的朝拜仪式,在夜幕落下时,所有人密密麻麻聚集在广场上,四周的石柱上的油盏灯被点燃,在昏黄的光照下人们的神色都昏暗不清,但置身其中时又能体会到他们之间肃穆的庄严的情绪。
他四处打量,这才发现周围的建筑物上都雕满了各种飞禽走兽,虎、豹、熊、蟒、蛇、鹰、雕、牛、鱼等1,它们都面朝着一个方向,动作威猛,气势凛然。细看似乎还有其他细节,风、水、火、木,自然给予的一切都跃然于人前。
秦舟站在祭坛下面,他今日穿得别致,兽皮衣斜裹着,颈上挂着一串兽骨,用艳丽柔软的羽毛制成的战裙2系在腰上,打着赤脚。
他觉着地上有些凉,让一只脚脚掌踩一会儿另一只的脚背,这样换来换去,抬眼间看见了那个在人群里显眼得很的僧人,顿时皱眉:“他来干什么?”
被迫站在他旁边,和他装束一样的谢饶嫌秦舟晃得让人心烦,板着脸道:“反正外人参加祭典之后就会忘记,你管这么多干嘛?”
秦舟不吱声了,但却趁谢饶不注意的时候一脚踩在他脚背上,谢饶好不容易习惯了脚底的冰凉,这下又被冷了个凶恶地俯视着他,嘴里仿佛马上就要喷出火来。
无我站在角落,无声看着这让人汗毛倒竖的一切。
到了后半段,旋律突变,祭祀一挥手,旁边便推上来个装着只熊的铁笼子。那只熊体格巨大,在笼子里焦躁地来回走动着,似乎对自己即将迎来的命运感到不安。
祭祀高声说了一句什么,就从人群里走出来了几个青壮年,他们拿起早在就准备在一旁的长刺,靠近了那只熊,然后举起来——刺了下去。
“嗷——”它发出了凄厉的嘶吼,猛力挣扎起来。青年们为了不被它带得扭到手,或者撞到同伴身上,只得使出更大的力气。因此熊的伤口变得更大更深,血溅了一地,一时间场面极其惨烈。
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