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起来的巫师吗?你少操点心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免得以后又得换我来照顾你。”
无我好像没听出来秦舟抱怨的语气,继续解释道:“他们不一定会救助那些穷苦人家。”
秦舟差点接不上话,肝火烧得更旺。肚子里弯绕两圈想到钻他话里的空子,一张嘴那酸味儿快要飘出几丈远:“那国师您为了救人就能去偷师了?”
无我知道秦舟又胡搅蛮缠,也不在意:“既然能让人观摩,那想必也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贫僧只求能得一些提点。”
他早料到拗不过无我,最后也只有自己闷着,一脸无奈地摆摆手,先一步把无我的药材都给收了。对他道:“那今晚国师就莫要折腾了,回去好生歇息。”
无我答应了,也不多留,回自己屋舍去了。
秦舟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榻上。揉揉自己的额角,反正和尚这个样子,自己已经习惯了不是么?
每次在他以为对方有所松动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前去试探,都会被对方敲醒。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过是把众生皆看做蝼蚁。
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摸了摸手腕上两人心照不宣都不曾提过归还的佛珠,眼底温柔、痴恋、无奈、痛苦难舍难分。
第二天午时,宫门口挤满了人。那些还染着病的人和小孩都来了,不过依旧被权贵的护卫拦在外围,真正挤进去求治病的,倒都是些小伤小痛了。
国王本想让秦舟二人和自己坐在一处,在宫里高耸的楼阁上观摩,却被他们婉拒了。现在国王已经身处高楼,俯瞰着城下的一切。他手搭在扶椅上,低着头,跟看好戏似的饶有兴味地看秦舟护着无我往里挤。
受了不少的白眼和口水后,两人终于走到了前面。
“早知道该叫将士们一起来。”秦舟黑着脸抹抹头上的汗水,这些人根本是使着无赖和蛮力排在前头的,若不是国王给的令牌还有点作用,也许他秦将军的脸都要被人踏平了。
只不过照目前这些个求医的人看,大概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那个被环绕这的巫师看起来也颇有些不耐烦,碍着人家权贵的身份随意瞧了两眼,才摆摆手丢给自己身后不知是手下还是徒弟的人。
秦舟也飞快磨没耐心了,没骨头似的靠着纹丝不动的无我,“看来今日是收获不了什么了。”
不料这时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个人来,一下子扑到在那巫师脚下。巫师带着面具衣着华贵,虽看不清表情,但人是差点吓得从椅子上翻下来。幸好后面那手下的扶住了他。
人都已经冲出来了,再赶下去有些不好收场。巫师缓过神来,掩饰着咳嗽了一声,理了理仪态,才稳住开口:
“这么急,是有何事?”
那小厮模样的人见这么大阵仗,也是吓到了,不过倒没忘了来意。
“求巫师救救我家老爷!”
“人在哪里?”
小厮见状松了口气,马上答道:“在后面,在后面,我这就叫人扶上来。”
他颤颤巍巍直起两条腿,抖归抖,还是又顺利地挤了出去。就见着后面人骂了两句,开始慢慢分出一条道来。
一个头发花白,两眼浑浊,面色呈不正常的青紫,嘴边还有未檫净的白沫的老人,神志不清的坐-